没法子,毕竟我哥哥的正妻只能有一个。”
柳扶风笑意不敛,道:“正妻是只能有一个,但炼世孙婚后若还是各家花会诗社的常客,秦妹妹该紧张了。”
“紧不紧张的,他们夫妻的事情,外人怎么能评说,姐姐即将嫁入皇室,这么关心我哥哥的亲事,倒是我们家的荣幸。”
柳扶风眸中冷意险些要渗出来,强笑道:“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多关心总没坏处,你说呢?”
两人过了几个回合,脸都笑僵了,分开后便都冷了脸色,柳扶风觉着这兄妹俩都不是好的,哥哥仗着张好皮囊到处拈花惹草,妹妹帮着拉皮条,林林虽仰慕宇文炼,若非濯姐儿帮着牵线,她哪来那么多机会见到宇文炼,若非这兄妹俩都释放出了要娶她进门的信号,林林又怎么会一头栽进去。
同样的手段,当年就是这么遛朝阳的,他们一家子惯是会使蜜糖炮弹,瞧中了谁便费尽心思笼络,濯姐儿不就是这样,以前想让朝阳当大嫂,便跟着朝阳玩,他们家又不满意朝阳脾性顽劣,想让她改好了再嫁过去,姜家哪会受他们的挑剔,爱娶不娶不娶拉倒,他们家的女儿还没地儿嫁了不是?
没了朝阳又去笼络其他闺秀,宇文炼看着对每个姑娘都另眼相看,濯姐儿看着和每个姑娘都是闺中密友,每个姑娘都有可能当她大嫂,林林这傻丫头还以为自己是最特别的,她当然特别,她是特别笨的那个,别的姑娘被遛过了就明白了,对这一家避而远之,偏她迷途不知返。
她今日就不该来这一趟,自取其辱,被濯姐儿指着鼻子说她们家的姑娘上赶着要贴她哥哥,什么东西,等着吧,日后有的是你们低头的时候。
柳扶风忿忿然回了家中,柳扶林听母亲说姐姐去了礼郡王府,被哄着吃了午饭,便一直巴望着姐姐带话回来,或是带封书信回来,结果姐姐只带回了一张臭脸。
“你知不知道人家怎么说你的?说她哥哥和秦姑娘是天作之合,至于那些曾经思慕过她哥哥的女子,如今她哥哥已定亲了,还是不要再惦记着了,免得坏了人家夫妻情分!”
柳扶林听到这几句,空洞的眼眸又渗出泪来,她不信濯姐儿会这么说,她们是好姐妹,濯姐儿说过想有她这么好的一个嫂子,那什么秦淑华,以前都不和濯姐儿一块玩的,濯姐儿怎么会站在她那边说话。
柳扶风尤未息怒:“我今日就不该去这一趟,就差被濯姐儿指着鼻子骂咱们家的姑娘不要脸惦记有妇之夫了,我脸都丢尽了,这事情我不管了,你爱怎样怎样,你若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