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只锦鸡能看,还逮到了只母兔子,下腹鼓胀胀的,看起来是正在哺乳期的母兔,窝里怕还有小兔子嗷嗷待哺,朝阳她们看着可怜,便放了它,母兔子一撒腿就跑没影儿了。
有了这么一遭,他们打猎的心情也就大大受损了,万物有灵,他们这样随意猎杀,也是造孽呢,他们虽然常来西山围场,多是在马场跑马打靶,并不是滥杀动物之人,偶尔嘴馋会去打只野鸡野兔来加餐,似今日这般射死了一只锦鸡,朝阳嘴上硬着,心里也不自在呢。
朝阳让烨哥儿莫灰心,尽管带着这只锦鸡回去吧,他们不打猎了,去马场跑马打靶,比比骑术箭术,头名有奖的。
烨哥儿忙问:“有什么奖?”
朝阳道:“你比了就知道!”
一行人便兴冲冲去了马场,朝阳和赵家那几个都是围场常客了,自家也有武场,骑射功夫皆不俗,烨哥儿也是自幼习武,这几年还在军中训练,比起他们小孩儿家的小打小闹要正经许多,这一比便拿了头彩,得意洋洋问他们:“有什么奖?快给我看看!”
朝阳眨眨眼睛,一脸兴味道:“按以往我们的规矩呢,在围场疯玩了一日,黄昏时候便回城里去,寻个大酒楼吃晚饭,第一名请客。”
“噢~……嗯?”烨哥儿想掏掏耳朵,“第一名请客?只听说过垫底的请客,或是其他人合伙请夺冠者吃饭,哪有让头名请客的呢?”
朝阳摇着脑袋一脸痛心疾首,“我们输了比赛,已经很心痛了,还让我们请客,也太过分了吧,你拿了头名,如此春风得意,难道不该安慰一番我们受伤的心灵么?”
烨哥儿想想,貌似也是这个理儿,可是,“我没钱呀。”
“什么!你堂堂大周二皇子,你会没钱?”
烨哥儿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素日里在宫里是不花钱的,出门也不带钱,顺子他们不知带了没有,我也没有要花钱的地方呀。”
他休沐时出宫都是呆在军营的,哪有地方让他花钱,不过有了今日这遭,下回他再出宫得带些钱了,不能跟着朝阳他们蹭吃蹭喝呀。
朝阳让他把顺子叫来,问他带了几个铜板,顺子把钱袋子拿出来,还真就只有几个铜板。
堂堂大齐二皇子和他的贴身内监,穷成这样,成何体统!
“我下回带钱出来,一定请你们!”
“别呀,择日不如撞日,谁知道你的下回是什么时候,咱们这就下山吧,在天香楼吃,我和那儿的老板可熟了,吃饭经常不付钱,签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