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记得他们不是同一日生辰,只是因为礼物没送到他手里,他感触不大便是了,但今日朝阳说这话,他实在是有些感动了,难怪父皇这么喜欢她,这疯丫头说起好话来还挺中听嘛。
烨哥儿往嘴里灌了一杯酒,装作被酒冲到了清清嗓子,道:“那可说好了,都不许睡,打起精神来,朝阳,你给我准备的什么礼物,带在身上吗?”
朝阳一拍额头,“忘带了,小荷,去我屋里把我床底下那个箱子搬来!”
烨哥儿听着皱眉,床底下?箱子?什么礼物会用箱子装着放在床底下呀,不会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吧。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他们去参加太子和二皇子的生辰宴,定然带了礼物来,其中只有炼哥儿是亲自准备了礼物给这兄弟俩的,但今日一见面便给他们了,濯姐儿和赵家姐妹都是跟着大人来吃酒席的,大人准备了贺礼就成,她们和燿哥儿兄弟俩又无私交,哪还用得着出啊,但眼下朝阳来这一出,她们事先也没准备,可就有些焦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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