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和他说的?
太后走后,玉女寻了个地方坐下,让金童也过来坐,在她看来,金童还是她印象中的那个哥哥,穿上龙袍也不像皇帝,龙袍一直是她父皇的专属。
“皇兄这身龙袍真好看,你为了这一天煞费苦心吧。”
金童坐在她对面,问她什么意思,玉女道:“我从小就爱黏着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爱黏着了呢,你一定会说,是因为凌星哥哥来了。不是,只是他来了让我有一个可以疏远你的理由罢了。”
金童挑眉,好暇以整等她说下去。
“我还记得我三岁那年,宇文婧被母后送回家了,我晚上缠着要和你一起睡,睡了一夜便病了,我那时尚未睡着,知道是你把我的被子掀了,我以为你在同我玩游戏,掀了也没盖回去,后来冷的受不了才盖回去的,就这么冻一会儿,我便病了,翌日宇文婧便被接回来了,美其名曰为我招福。那时我不知其中深意,也不曾和人说过是你掀了我的被子,后来我明白了,便开始疏远你了。”
金童点点头,说道:“这么小的事情你都记得,难为你了。”
他不痛不痒的一句话落在玉女心里也激不起任何涟漪了,她小时候真的很喜欢这个哥哥,但被他一次次利用后终于看清了,他的心里只有宇文婧,为了亲妹妹可以利用伤害任何人,她只是他们兄妹俩的跳板罢了,她是个蠢人,被他们兄妹俩玩弄于鼓掌之中,将一手好牌打的稀烂,如今他们登上了人生巅峰,她却零落成泥,果然应验了当年白马寺那几支签文。
既他如此不仁,也休怪她不义了,她道:“李玉麟是怎么死的,我很清楚,你应该也很清楚,他为什么会在我和凌星哥哥会面的时候突然回来撞破我们?公主府处处都是我的人,我不想让他知道,他绝对不会知道,哥哥啊哥哥,你真是心狠手辣令我胆寒,难怪能坐上这个位置。”
金童道:“谁让你们三个人各怀鬼胎想谋我帝位?这条路上只能有一人生还,谁敢拦着我,都得死。”
“李玉麟好歹也是你的同窗吧,曾经还和宇文婧有过一段情,你这么对他,她知道么?”
“不知道,我永远也不会让她直达。”
“那她已经知道了呢?”
金童心惊,屏风后传来一声响动,他大步走过去,看到坐在后头面色不佳的婧儿,回头怒视玉女,玉女扬起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从来都是这兄妹俩摆弄她,如今也轮到她回击一二了。
她站起来道:“我虽从小性子娇惯霸道,但我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