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也不知这岛上的人去了哪里,只知道他们就两个人不宜久留,探清了路线后他们便回驻扎的小岛了,和同伴商量这几座岛上近来该迎来过其他的客人。
沈钰两人走后,平静的海面上冒了几个泡,几个人头从水里冒出来,抹了抹脸上的水珠子,“将军,咱们不能在这久呆了,不知道是倭人来了还是水寇也聚集到了这儿,总之是敌非友,咱们就这么几个人,还是赶紧离开吧,他们极有可能还会来。”
被唤作将军的黑衣男子面容端毅,泡在水里一动不动,听了下属的话愣了一会儿才回答,“咱们上岸收拾一二,咱们搭的小筏子被他们发现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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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钰两人回去后,同婧儿说起了那座岛上有人存活的痕迹,“筏子是新搭的,还没开走,要么是他们还没用上筏子就死光了,要么他们根本就没走,我们去的时候他们不知道藏在哪儿,但他们肯定发现了我们,如今不知他们是敌是友,咱们也不能贸然露面,对方看到我们两个人去都没敢露面,想必人也不多,而且受了伤,否则冲出来灭了我们岂不好?”
婧儿心里一悬:“难道是阿骥?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确认他们的身份呢?”
秦武犹疑道:“如果是将军,他看到我怎么会不露面呢?”
“你们不是没见到他们么?说不得他们也没见到你们,只是听到动静便藏起来了,你们有没有什么法子辨别对方身份?”
白水说有,明日再去那岛上走一趟,在岛上留一个记号,便画他们水军的军徽,如果是大周队伍,看到这个标记便知道对方是友,若不是,想必对这标记也……
“怎会没反应?那些水寇难道看不出大周水军的军徽了,若对方是敌,看到这个徽章便知道咱们的身份了,说不得和咱们也有一场硬仗要打。”
白水想想也是,他问郡主和将军有没有什么小秘密,比如定情诗词什么的?郡主把话刻在地上,将军看到了自然就明白了。
婧儿说出了很艰难的一段话,“若那岛上真是咱们自己人,你怎么又能确定阿骥一定在其中?”
一直以来都是旁人这般劝慰她,她其实都明白的,但心里难安,她一定要做些什么来坚定自己的信念。
白水没敢再说话,但是晚上守夜时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万一对面那座岛上的人来偷袭怎么办?
翌日换了白水带人去那岛上,他巡视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影,但确实是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他看了看这平静的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