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兴一时不知改如何面对连汐,借口去处理外面的事情,一直没去见连汐,连澄找过他,说他如果在乎这事儿,他可以带着妹妹出去住,婚约也作废了,日后各自嫁娶互不相干。
孙兴当然不愿放连汐走,好不容易才找到她,怎么放走呢?他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缓缓。
待外头的事情理清了,他也没理由逃避了,去找了连汐说话,连汐还是温温柔柔安安静静的闺阁少女模样,一点儿看不出来已为人妇,但孙兴知道她不干净了,他以前也有过女人,这岛上的女人有几个是干净的,他自个儿也不干净,大家都只图快活不讲感情,也就不在乎干不干净了,可连汐不一样,这是他一眼就看中的姑娘,是他心目中不染纤尘的水莲花,如今被樊毅那厮偷摘了来蹂躏一番,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连汐也知他心里有疙瘩,开诚布公地和他谈,“承蒙二爷错爱,连汐已是不洁之身,已担不起您这份情意了,我这两日便跟着哥哥离开,二爷尽可将这宅子好好修修,迎来它真正的女主人。”
孙兴心里的疙瘩难消,但要把连汐送走他更不甘心,看着眼前娇弱清丽的美人儿,他心里似有一头猛兽在发狂,樊毅已经死了,杜仲也死了,参与过这事的人无一活口,可他的气还没消,连汐一站在他面前,就会提醒他曾经的耻辱,是啊,这个曾经是他心目中的白月光水莲花的女子,如今是他心中耻辱的印记了,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如今他报仇雪恨了,但这妻还该要吗?
他忽而觉得,如果故事真是杜仲说的那个版本倒也好,连汐保住了清白但失了生命,永远是他心中的白月光,而不像站在,乌云蔽月,莲花蒙尘,让他心里也扎了根刺。
樊毅等人都死了,只剩下连汐还站在他面前,时时提醒他这桩旧事,他恨意难消,又不能对着连汐动手,他不打女人,更何况这还是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百般愤怒之下,孙兴撕破了她的衣裳,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发泄心中怒气,连汐已经习惯了任人宰割,樊毅也好,孙兴也罢,只要能为她和哥哥提供庇护,她便愿意顺从。
后来连汐就这么没名没分地跟着孙兴了,许多人暗地里说她红颜祸水,哪个男人当权她就跟哪个男人,真是个狐狸精。
曾经是大家闺秀的她对这些言论一笑置之,大家不都是历经了世间最悲惨之事,走投无路了才来岛上的吗?为何不能对她的遭遇多几分同情,对她的选择多几分认可呢?
她深居后宅听不到外头的言论,但连澄听得到,他跟着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