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再一齐处置了。”
姜骥看着金童发号施令俨然是上位者的气势,心中有些欣慰,他和姜骏都走了,金童在京中孤立无援,终于学会阴谋策论了,这回他领命来江南查盐案,还在路上就给婧儿来了消息,届时如果他搞不定,还是得让姜骥来支援一二。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姜骥这个都指挥使是不能随意离开军营的,他派个小将领去支援就成,但婧儿不放心,姜骥为了让她安心,便亲自来了,从泉州到金陵,开军船来也就两日行程,他算好了时辰,在深夜时到岸,这夜城里混乱不堪,谁会注意到他们一行人呢?
金陵是有驻军的,看到有军船来自然得盘查,姜骥有金童给的令牌,见令牌如陛下亲临,还和他们说什么屁话,下船之后便直奔御史府。
柳御史只调得动他府里的官兵,也就百来号人,顾此难免失彼,按照为官条例,有急事可和金陵驻军指挥使商谈,调动金陵的驻军来办事,但调动驻军事关重大,要么有虎符,要么有兵部折子,要么有圣旨,这些东西要拿出来,所有人都知道他要出军办大事了,还怎么出其不意一举拿下,还是王爷有法子,找了他手握兵权的妹夫过来,将这些心思不轨的贼子一窝端了,擒贼先擒王,商会没了主子,还不是任他们拿捏,他们原本只是将捏造的证据放进去,先做个筏子再细查,如今有了行刺王爷的罪名,把人家的商行私宅都抄了,自然能找到真的证据。
柳御史忙了一夜,望着破晓时分天边的一线白,欣慰地叹了口气,有生之年能肃清江南盐政,他怎么也算有功之臣了吧,史书应该会有他一笔,为官至此,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