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看到,心里却更加好奇了,也不顾他的身份营生,想着再和他见一面,但月牙她们苦苦劝说,还直言她若是不听劝,她们便要去告诉皇后娘娘了,她当时就动了杀心,几个下人,常拿着母后的命令来制肘她,真是看不清自个儿的身份。
后来他们再见了一面,便是在惠国寺的佛会上,燿哥儿出事那回,她也去参加了,母后让她去拜拜佛求子,她不喜欢听讲经,听着犯困,趁众人在大殿听经课时在寺里瞎转悠,遇到了同样来寺里听佛会的聂明朗,他来的有些晚,当时经课已经开始了,他怕耽搁了时辰,忙赶赶地想溜进大殿里,却被大公主拦着,旧话重提,你把面具摘下来给我看看,我便不拦你。
聂明朗道:“那我便不去了,这便下山去,公主自便。”
大公主望着他的背影气苦,忽然惊呼一声往地上坐,头险些要磕到旁边一棵菩提树粗壮的树干上,聂明朗在听到她的呼声时便回头了,看到她磕在树上,忙奔过去扶住他,也只有几步的距离,但他愣是比大公主身边站着的那些丫鬟更加眼疾手快。大公主在他挨到她时便伸手朝他面门处袭去,鼻梁上一轻,眼前一亮,聂明朗一愣,立刻分了一只手去挡脸,一只手却扶着大公主没撒手,大公主看到他面具下的半张脸瘢痕狰狞,皮肉都皱在一起,像是被火烧过,黏在他精致的眉眼上,像是一颗新鲜水润的果子被虫蛀了,煞是扎眼扎心。他低着头用衣袖挡着脸,原本多么风流不羁的一个人,和她针尖对麦芒时都不曾气弱过半分,这一刻狼狈不堪,但在他这样狼狈的时候,也不曾放开她的手。
“公主看清了么?满意了么?聂某还有事,公主找个大夫看看吧,我便不奉陪了。”
月牙她们几人已经过来扶住了大公主,聂明朗松开了她,弯腰拾起那个面具,头也不回地走了,整个过程不曾抬头看过人一眼。
他走后月牙她们劝大公主:“您可看到他的真容了吧,吓死个人,可别惦记了吧?”
她们都以为大公主只是在美色所迷,看到这么张脸还不得被吓到做噩梦,日后这闲梦居啊,可不会再去了。
聂明朗和她们是一样的想法,今日露出“真容”被她见着了,她打小就爱美人,恐怕日后不会再来见他了,但出乎他的意料,过两日她又来了,还问他:“我们真的是初见么?我总觉着我们以前认识。”
聂明朗否认:“我在金陵长大,这是头回进京,公主以前去过金陵么?或者说您出过京么?若是没有,定然是没有见过我的。”
大公主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