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哭,含糊不清说头痛肚子饿,王妃不敢动他,抓着他的手怕他碰到自己的伤口,给他额上吹了吹,竟不知是该先喂他吃药还是吃饭。
燿哥儿想先吃饭,但是他无力咀嚼,嘴巴一动就会扯到头上伤口,王妃只得把他以前爱吃的米羹煮来,让他含着泪含一口咽下去,不必他咀嚼,若不是兄弟俩都已经断奶了,奶娘也没了奶水,她恨不得让儿子重新喝奶,光吃米羹怎么补得上流的这些血呢?
烨哥儿昨夜在耳房睡的,他昨日也被吓着了,但大家都顾着燿哥儿,只有下人哄着他早早睡了,今早被下人带过来看哥哥,看到哥哥头上缠着绷带,含着眼泪在吃米羹,伤在哥身痛在弟心,也跟着哭了起来,他倒不比他哥哥气若游丝,他哭起来中气十足,大有将房顶掀翻之势,原本气氛低沉的屋里瞬间沸腾起来,下人抱着他手忙脚乱的哄,王妃也想腾出手来抱抱他,又放心不下长子,只能忍痛让下人把小儿子抱下去,怕他尖利的哭声吵得燿哥儿头疼。
金童去审那几个下人了,昨日跟在燿哥儿兄弟俩身边的那些下人个个都有嫌疑,才两岁的孩子,又不是力大如牛,怎么会抱不住呢?
审了一早上也没什么进展,还在寺里身边没有人手,他让松香墨茗先回府里把这几人的家人都控制起来,查清他们近来的行程活动,待他带着妻儿回府,要听到一些有用的。
范侧妃和秦侧妃请求跟着松香他们一起回去,她们没想着会出事,甚至没打算在寺里留宿,大公子出事了,她们的女儿才满周岁,留在府里也只有下人看着,让她们怎么放心,若真有人心怀不轨声东击西,她们可没地儿哭去了。
金童准她们回去,让王庶妃和无忧也跟着走吧,人多在此处束手束脚的,燿哥儿伤的重,怕要留在此处休养一阵子,王妃定然要寸步不离陪护儿子,这寺里都是僧人,她一个女子长住在此处也不大好,金童也不放心妻儿离了身边,要在此处陪他们一阵子,希望松香他们两人精明着些,别错过了破案的最佳时期,等他回府时黄花菜都凉了。
松香和墨茗两人是金童的大太监,王府的家卫他们都使唤得动,一人沉稳一人伶俐,都是有成算的,遇着了拿不定主意的便去请教周先生他们,金童还给了他们令牌,若遇着大事,进宫求援也是行的。
松香两人回了京后便搞出了大阵仗,把王府的下人聚在一处仔细排查,尤其是两位公子身边的下人,家人朋友都搜查了个遍,又挨个儿传进小屋子里问话,逐个击破,赌的就是他们做贼心虚和猜忌,便是当时没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