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不好?”
姜骥叹了一口气,他哪能不应,只是让婧儿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无论她怎样,他都喜欢的,切莫为了恢复青春美貌,去吃什么美颜瘦身药,到时再把身子吃坏了,那可太不明智了。
婧儿怎会是这样愚昧的女子,她都有分寸的,又问姜骥,“你是不是忍的很辛苦?若真是难受,我也不是那么小器的人,你自个儿挑两个丫鬟开脸吧。”
姜骥忙做保:“我怎是这样的人,宛娘走后五年我都守身如玉,怎么这几个月我还会忍不了?更何况我如今心里眼里都只你一人,旁人我不要,你若心疼我,就答应我吧?”
姜骥这会儿跟会牛皮糖似的,缠人的紧,婧儿也怕他真的憋坏了,若让人趁虚而入,可是她的损失了,但她又有自己的底线原则,最后只得取了个折中的法子,她放下了自己的贵女身段,使了些闺房之术,让姜骥疏解一二。
临行前的几日,夫妻俩就这么黏黏糊糊的,倒有了几分新婚时的浓情蜜意,姜骥很期待他在泉州看到婧儿的样子,想必那个娇柔明媚的女子又回来了。
姜骥上任的日子在十一月二十,估摸着行程,他最迟初八那日就要启程,临走前也打点了家里内外的事情,家里的各处产业,田地铺子他都去视察了一遍,又往几位分出去的叔父家里走了一遭,请他们日后多回国公府走动,国公府诺大的宅子如今就剩四个主子,真是冷清了,姜骥的叔父们忍着没说,还不是因为你要娶郡主,把国公府辟出来一块做郡主府,要不然他们能这么早搬走?结果郡主进府之后他们家不仅没添丁,反而人还越来越少了,如今就剩老两口带着一对孙儿,老的老小的小,年轻的全跑出去了,没良心的东西。
当初把他们扫地出门不知道多利索,现在家里没人了又知道叫他们回去撑门面,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几家人在心里把姜骥骂了好一通,面上却半分不显,笑嘻嘻地应好,待姜骥走后才一家人关起门来嘀咕。
家里事情都打点好了,姜骥也要启程了,婧儿去送了他,站在码头上看着江水滔滔迎来送往,她心里的不舍倍加浓郁,心里埋怨死了那些绊住她脚步的人,姜骥还没走,她就已经开始思念了,接下来的这几个月可怎么办。
当着许多人的面,此行还有姜骥的同僚部下,他不能和婧儿你侬我侬,只是捏了捏她的手,让她快些上车去,码头风大,别吹寒了身子。
姜骥先把婧儿送上了车,婧儿掀起车帘来看他,看到船发动了,姜骥站在船舱里打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