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都没有,大理寺定然没有如山铁证能判定她犯了罪。
可是在公堂上看到姜骥冷肃俊毅的面孔,她忽而就不想辩解了,年岁越大她长的越像姐姐,在姜骥的记忆中,姐姐从来是温婉大方的,定然没有歇斯底里涕泗横流的时候,姜骥在这儿,让她如何卑微辩解求饶,他会更厌恶她的吧,还是让她在他面前保持几分体面吧,日后他想到姐姐,是他贤良温婉的原配夫人,想到她,是那个面若芙蓉心如蛇蝎的小姨子,还有几分胆色,若不是走了邪道,就这份胆识计谋也不输男儿。
这怕是她的臆想了,他恐怕都不愿想到她,一想到也是铺天盖地的恨意和厌恶,这样也好,总忘不了她。
平宛华认罪伏诛太过爽快,让金童生了疑心,该不会这也是个替罪羊吧,难道幕后还有主使?他问平宛华为什么要害郡主,平宛华笑容凄凉中带着几分怨毒:“为什么?她抢了我的幸福,我要她拿命来赔!姐姐死后,我才是姜家内定的世子夫人,姐姐临终前叮嘱我照顾定南和晨曦,他们兄妹俩也不止一次说过想让我做他们的母亲,为什么她要横插一脚,京中这么多青年才俊,她为什么非要抢我看中的丈夫!郡主又怎么样?敢跟我争,我就要她的命!那碗药她喝了个干净,竟然只是死了她肚里的孽种,看来是药量下的还不够重啊!”
这个女人简直丧心病狂,金童愤而拔了堂上衙役的佩刀要将她就地正法,大理寺卿让衙役拦住他,“王爷,既然上了公堂,就要按司法程序走,她杀人犯法,自然要按律法处置,不宜动私刑。”
金童难掩愤恨,大理寺卿说的有道理,他道:“我要让这个女人受凌迟之刑,暴尸城门口受万人唾骂!”
说罢他忽然挣开了衙役的手,挥刀上前在平宛华的脸上划了几道深痕,听到平宛华凄厉的尖叫声,他心头恨意才消了几分,冷笑道:“你不是喜欢姜骥吗?我就要让他看看你的丑态,你不仅心思恶毒,相貌也让人作呕,姜骥只怕午夜梦回看到你都会梦魇,你还阴魂不散缠着他?当心他请道士来降你!”
大理寺卿只觉头痛,说好了不能动私刑的,林管事死了,要是平宛华再死了,他还怎么向皇上交差,忙让人拉住金童,他好言相劝了几句,等金童气消了,出了衙门才松了口气,镇国公懒怠看这个女人一眼,只要他的长孙洗清了罪名就行,姜骥看着宁国公父女俩抱头痛哭,眼里全是厌恶痛恨,但他比金童克制,这些人都会得到报应的。
姜骥出了大理寺衙门,发现金童站在门口和父亲对峙,见他出来,金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