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的厨房我们插不进手,大厨房我们不太接触的。”
意思就是没人了?金童简直要被她们气死了,来姜家这么久,她们都在做些什么?
新荷也很委屈,她是习惯未雨绸缪的人,想过这些事情,但郡主婚后几日便出门远游,她们这些初来乍到无主的下人,只能循规蹈矩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还怎么敢安插人手去国公府?被王夫人和姜定南抓到了,她们的靠山又不在,想求救都没门路。后来郡主大着肚子回来,每日安心养胎,王爷敲打过她们,让她们防严些,她便同郡主提过这事,那府里没个自己人,怎么能放心,但郡主和世子说定了,她不去管国公府的事情,国公府也不管她的事情,相安无事是世子乐意看到的,郡主有情饮水饱,每日和世子耳鬓厮磨,便不去管外头这些杂事了,她们这些下人穷操个什么心。
金童也沉默了,大概是安逸的环境会让人惫懒,婧儿婚后过的不错,便少了许多戒心,以为有姜骥护着,她什么都不必操心,但眼下看来,姜骥并不是那么靠谱。
婧儿做了一个很纠结的梦,她生孩子了,十月怀胎一朝临盆,是一个瘦弱的女婴,她精细养着,很快便成了一个三四岁的小娃娃,粉雕玉琢玲珑剔透,和她小时候一样好看,她每日变着法儿给女儿梳别致的发辫,穿漂亮的衣裙,女儿也娇俏可爱,就是她理想中的女儿模样啊。
可是女儿长着长着成了姜晨曦的模样,对她充满敌意,她很想和女儿解释,女儿撒开她的手跑了,她追过去,女儿很快消失在了一片迷雾中,而她肚腹抽疼,低头一看,她大腹便便绞痛阵阵,又生下来一个女儿。
接下来梦境便重演了,女儿还是那个女儿,长着长着又成了姜晨曦的模样,原本还是个乖孩子,突然之间就和她成了仇人,撒开她的手跑了,她追过去,没追上,又生了一个女儿。
她被这个反复梦境折磨的很痛苦,她好想醒来,可是她醒不过来,有没有人来救救她,哥哥呢,姜骥呢,你们在哪里?
金童一直守在婧儿床前,见她忽而眉头舒展嘴角微扬,忽而眉头紧簇嘤咛呓语,知道她是在做梦,不想搅了她的睡意,便由着她梦,到后头婧儿却额头冒汗呼吸急促,眉间刻痕也极深,瞧着像是梦魇了,金童忙喊醒她,声音不算小,却喊不醒她,太医很快进来,在婧儿人中上狠掐一下,婧儿才醒过来,眼中一片痛楚之色。
“婧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的,哥哥在这里!”
做噩梦嘛,这么多人陪着她,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