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之后,就不屑与他们为伍了,按理李玉麟尚了大公主,和金童成了姑舅,该更亲和才是,怎么还疏远了。
林瑞一直和他们是不温不火的距离,但他和李玉麟亲近,李玉麟疏远了他们,他自然也跟着李玉麟去了,如今这二人都未成家,姜骏想过要不要喊他们去接亲,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最怕的就是这种不温不淡的关系,更尴尬的是曾经交好过,在岁月中渐渐磨灭了的感情,叫了吧,又怕他们不好拒绝,来了又拘谨,不叫么,又显得他太绝情,当真要和他们划清界限了,明明他们没什么矛盾的。
他拿不定主意,去问了金童,金童说:“有些感情没什么缘故,就会无疾而终,当年咱们一处上学时,就无法推心置腹,只是那时日日在一处,自然能相处和睦,没在一处了自然就会淡下来,见着了还能说几句便成,有什么事情能帮扶一二,其余的也不过太强求,你们都没什么症结,你又该如何去挽留这段逝去的岁月?”
金童说的好像是这个理,但姜骏总觉着有些事情他不知道,而金童和李玉麟他们心照不宣,后来他娶了阿玉,某日说起这事时,阿玉敲了敲他的榆木脑袋,说你当年不是心慕婧儿麽?连这么个大情敌都看不见?他忙着辩解,说他不曾心慕过婧儿,什么情敌,他更不知道。
原来,李玉麟曾经心慕过婧儿啊,而且不见得是单相思,那么,是他大哥夺人所爱了?
逝者不可追,有些人还在,却已经走了,林瑞接亲只喊了一个金童,和一个自幼和他交好的堂弟,以及同僚中一个会来事的世家子弟,来活络气氛的,文化层面这几人都略微薄弱,他便喊了乔卿云来,乔探花的诗才是皇帝都夸过的。但很快他就后悔了,去接亲时他骑着马坐在队伍前方,金童和乔卿云他们跟在后头,沿途百姓夸赞乔卿云的声音可比夸他的大多了,这个伴郎的风头比新郎的风头还足,许多人说,待乔大人迎亲时,不知是怎样的风采。
乔卿云也有些羞愧,他原是不想来的,一来他身上还带着孝,怕煞了人家的喜事,但京中众人似乎都忘了这回事,有什么好事都要叫他去凑热闹,若不是他坚守底线,只怕和婷姐儿的婚事都要提前办了,他一个小翰林,也不能扫人家的兴,大多时候只能应着,酒肉不得已要沾,但女色是绝不碰的,他已和王府县主定了亲,也没这样没眼色的人家,给他塞侍女。
二来嘛,就是怕这样的状况,他自知容貌佚丽,怕抢了新郎官的风头,姜骏心大,当时不在意这些,如今听到沿途看客细语,可不就扎心了,但他实在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