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哥哥,这不是很好么?”
金童还是无法接受:“万一他们日后知道了呢,到时更会兄弟相残,还会怨恨父母,这种事情你做了不亏心么?”
“咱们不说他们怎会知道?”
“生孩子是你一个人便生得下来的么?这么多太医医女产婆围着你转,你能保证每个人都守口如瓶么?”
“当时咱们不表现出异样,事后偷偷给他们换身衣裳,谁会知道?双生子小时候都长的一样的,爹娘都分不清,旁人能分清?”
王妃简直冥顽不灵,金童不想再和她讨论这些,“到底是男是女还未有定论呢,你未免操心太早。你早些歇着,我去王庶妃屋里坐坐。”
金童负气出了正院,出门后外头的冷气扑面袭来才洗去了他心里几分浊气,原本他极欣赏王妃的远见卓识冷静自持,如今看来,她冷静过了头,连亲生儿子都能拿来衡量利弊,哪有一点儿为母柔情。他不禁想到王妃嫁他的初衷,只怕她当初就是奔着皇后的位置去的吧,否则她幼年时从不和他玩,成年后却盘算着要嫁给他,还真是深谋远虑。她要嫁的只是储位候选人,而不是非他不可,当初宇文钦还位冒头,而他已经是深受父皇赞许的年轻郡王,若不是因着这个,她后来要嫁给谁还不好说呢。
意识到这点,金童心里很不好受,一刻也不想在主院多呆了,萱雅还在和他置气,他也没心思去哄,后院还两朵解语花呢,秦侧妃略聒噪,王庶妃冷清而不冷漠,还算较为合他的意,便去她屋里吧。
金童走后,王妃的丫鬟来陪她说话,说她太过激进了,怎的惹了王爷生气,王妃只是轻笑几句:“他会答应的。”
王爷常爱意气用事,但只要有人点醒他,他便愿意醒来,就像当初柔嘉郡主的亲事,他若极力不同意,柔嘉郡主最爱重这个哥哥,怎能忤逆兄长,可他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应了不是么?
他只是有些任性罢了,实则心里门儿清,知道怎样做对他最好。
三太太来给王妃送保胎汤,实则王府众多太医产婆燕喜嬷嬷围着她转,三太太并插不上什么手,但儿子请她来,她总是要关怀一番的,她请的是老家的偏方熬的汤药,她坐胎时便是吃的这些,很管用的,只是王妃不太信这些,当着她的面说刚吃完了补品喝不下,先放放,待我饿了就喝,婆媳俩说了几句话,到三太太走了,她也没动这碗汤,后来王妃屋里的丫鬟倒是把空碗送了过来,但三太太总觉着王妃没喝。
为此三太太有些不快,她若不喝就明说,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