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脚底抹油跑了,我撵不上他,如今你来了,可得替了他。”
明钰长眉一挑尽显风流,“噢?不知玉麟犯了什么罪过,惹了郡主不快?我代他赔个大礼,郡主可别放在心上,我今日回去就去姑母家走一遭,让姑母好好管管他。”
“我也懒怠再说了,你问他去,总之我日后都不想再见他。”
金童捏捏她的脸蛋:“好好好,快别恼了,走,我带你逛朱雀街去,要买什么都随你。”
金童起身,这两不速之客也该走了,他们一走,屋里几人脸色便冷下来,婧儿愈发觉着她没做错,哥哥势单力孤,她必须要帮哥哥争取到一门助力。
明钰果然去了抚远伯府拜访,李夫人很喜欢这个侄子,让两个儿子出来作陪,下人说二爷在温书,不得空来。
“胡闹!得空去找祥郡王玩耍,就少这一刻温书不成?他表哥来了也不露面,这读的什么圣贤书,竟是连做人的礼仪都忘了,快叫他来!”
李玉麟回家之后便换下了一身出门的衣裳,还是他家常穿的棉袍最舒坦,母亲执意要让他去见客,他也懒怠梳理了,也不是外客。
李夫人见幼子形容懒散出来见客,面色又沉下来,“你这是什么样子!”
“在家的样子,表哥也不是外人,我还要特地打扮一番来见他不成?”
这便是母子俩日常的对话,李夫人不是没想过关心弥补这个儿子,偏偏他刺头一般,嘴里没一句好话说出来,李夫人带着儿子寡居多年,撑起这抚远伯府的门庭,遭受过许多非议和刁难,早养成了一身铜皮铁骨,在这个家她就是一家之主,容不得旁人反驳她一句,同样好强的母子俩,每每对上都不欢而散。
明钰笑着打圆场,“姑母息怒,玉麟说的在理,都是自家人,随意见面便成,倒是表弟今儿在柔嘉郡主那儿受了气,怎的还带回家里来了?对着下人撒撒火也就是了,可不能对着姑母撒。”
李玉麟神色凝滞,表哥怎么知道他去见了婧儿?
李夫人也是面露怀疑,“你不是去找祥郡王玩耍么?怎么柔嘉郡主也在?”
想到下人说二爷今日出门打扮的很是精致风雅,这哪像去见好友,该不会是……
李玉麟神情愤愤:“我若知道她在那儿,便不去了,怪金童没说清楚,他说是许久没见过了,找我去天香楼聚聚,我兴冲冲过去,结果他妻子妹妹都在,他原是带着妻妹回郡公府,打算在天香楼下车,让妻妹回府去,谁知柔嘉郡主娇纵性子犯了,非要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