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到黄昏时候姜骏才溜达着回家,今日父亲和长兄也回家用膳,如今家里没有长嫂,一对侄儿也养在主院,长兄也每日来主院陪伴父母亲和儿女们用饭,晚饭时很是热闹。
姜骏晚饭时便挠心挠肺地想开口,镇国公是个端方严肃的人气,饭桌上很少谈公事,以往一家人一桌吃饭,话也少说,是后来有了定南才热闹起来,同样是养在主院的孩子,小晨曦就很怕祖父,饭桌上不敢嘀咕一句。
好不容易吃完了晚饭,一家人要坐在一处闲聊几句,多也是儿女经,姜骏想开口又找不到时机,思来想去,还是找个时候先同大哥说说,再借大哥的口转告父亲。
一家人闲话几刻,姜骥便要起身回前院,姜骏忙跟着他走,姜骥在后院是有院子的,只是世子夫人过世后他便没回过那院子住,姜骏还未成婚,自然也住在前院,兄弟俩能顺一段路。
他们兄弟俩相差近十岁,姜骥是跟着父亲长大的,姜骏则是跟着祖母母亲长大的,两人不甚亲近,走在一处话也不多,姜骏看到了长兄便仿佛看到了父亲,心里也不自在,但毕竟是同辈人,总比对着父亲好开口一些。
“大哥近来公事上还顺当么?”
两人走在一处,总要有个人先开口,姜骥那是和镇国公一样的严肃古板,指望他先开口是不能了,还是得健谈的姜骏来说。
姜骏虽健谈,胡天胡地的乱侃他倒是擅长,交际寒暄他却不行,也是干巴巴的问了句,便没下文了。
姜骥也干巴巴的回了他一句:“还好,听说你今日去祥郡王府了,金童还好么?”
姜骏立刻就接上了,“旁的都还好,就是他同我诉苦,说身边只有一群娇生惯养的宫人,伺候他的衣食起居还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遇了危难保护不了他。”松香墨茗跟着金童去郑州,在驿馆里被人迷晕了,主子被人带走了他们都不晓得,能指望他们做什么。
姜骥未言语,在等弟弟下文。
姜骏犹豫一会儿,问长兄:“大哥可有什么门路,能为他找几个贴身护卫么?”
“他背后靠的是皇家,不比咱们家的根基深人脉广?他如何需要咱们家帮他找护卫,这话你莫同父亲提,多找一顿骂罢了.”姜家的家卫确实不错,但皇室的暗卫才是天下翘楚,便不是暗卫,随便从御林军禁卫军里挑几个人出来不够保护金童?金童这回去郑州,身边便跟了人,只是他没本事留住罢了。
姜骏没两日便给金童回了话,没说家里不肯帮,只说让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