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待他们大了又自己的思量,还能听咱们的?”
“大哥这是什么话!你的前程与金童兄妹俩何干?只听说过儿子养爹娘的,可没听说大伯的前程也要侄子来谋。”
瑞三爷怒不可遏,今日家里接金童他们回来,本就是鸿门宴,若不是爹及时收手,今日怕是要闹得难看。
世子拍案而起,指着瑞三爷的鼻子道:“他们俩是咱家人,就得为咱家出力,难不成只享受家里的资源,要他们出力时就缩起来?”
“他们吃过家里几粒米?享受了什么资源?你们怎么好意思让他们出力!”
大奶奶不阴不阳地说了句:“话不是这样说,虽然他们襁褓之中便入了宫禁,先不说这生育之恩,他们又不是在宫里出生,若没有咱们家送他们进宫,他们哪有今日的风光。”若当年进宫的是她的孩子,现在风光的就是她。
大房和三房吵闹起来,郡公一拍桌子制止,“别吵了!老大说话不中听,你别往心里去,孩子们还小,自然是成长要紧,但你这话也不对,咱们家虽没怎么养过他们,但生恩不可忘,日后若他们出息了,自然要回馈家里,咱们郡公府这一大家子人,最要紧的是团结一心,你们是亲兄弟,更要互相扶持,家和方能万事兴。”
世子横了横眼睛看向别处,瑞三爷也嗤嗤鼻子不说话,孩子们能长成什么样是他们的造化,家里想压榨他们,先过他这一关。
瑞三奶奶揽着小女儿坐在边上没言语,心中的忧虑不比丈夫少。妍姐儿时不时摸摸头上的金雀头花,这是姐姐给她的,真希望姐姐时常回来,也不知道这个姐姐住在哪里,平时都见不到的。
回去的路上金童兄妹俩坐在马车里说话,言及今日都没能与父母姊妹亲香,遗憾了些,一大家子坐在一处,有许多人他们都不记得了,干坐着有什么意思。
新荷心下窃喜,不记得了才好呢,翁主越是与那家里生分,回家的可能便越小,去年年底在郡公府住了几日,实在是极不美妙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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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仪宫门外的大石上坐着个小姑娘,夏日里太阳落山晚,到酉时中太阳还毒呢,小姑娘坐的地方有几颗大树罩着,虽没晒着她,可这地上的暑气也够蒸人了。
金童兄妹俩在仪月门处下车,换了软轿直抬进坤仪宫他们的寝殿里,听宫人说无忧公主候在那里,婧儿撩起轿帘来看,果然瞧见无忧立在他们轿前,她这般居高临下看,能看到无忧被暑气蒸得通红的脸颊,额上的汗珠浸湿了绒发,眼里盛满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