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打发她来学堂找婧儿,来了学堂婧儿也嫌她,都说七八岁猫狗嫌,她还没到七八岁呢,已经是个人憎狗厌的主儿。
婧儿无法,只得同她道:“想做什么你就喊荔枝,不要说出来,知道么?”
管她是想吃还是想拉,宫人都能给她收拾的妥妥贴贴的,先熬过这两日,以后去公主所读书就不带她。
婧儿想的好,她不带大公主去,大公主不会自己找过来么?她早已不是离了娘就要哭的孩子。
一日的课业结束,孩子们沐着夕阳余晖回家,周宁回家之后听母亲祖母问起,才知道陈茱姐妹被遣送回家的原因。
“那位大姑娘是不是极其霸道?她在学堂不会欺负你吧?”把表妹砸伤了不说上门道歉,却把人赶了回去,还不许人家以后再来上学,这做派,正经公主也不过如此。
周宁道:“是陈家姐妹不对在先,大姑娘性子温婉,放学后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怕是被逼急了才会如此,母亲莫要听外头那些传言人云亦云,今儿陈家姐妹不在,学堂风气便好了许多,女儿和大姑娘相处也很愉快。”
她昨儿回家便抱怨过学堂风气不行,乌烟瘴气的,后悔死了去宫里读书,比不上自家学堂十之一二,却不想今儿便有意外之喜,若是大公主也不在,这学堂便正经了。
与此同时,林长玉也受到了家人的关怀,应该说是教导,“那大姑娘是不是很难相处?以往在宫里见到时都是知书达礼的模样,却不想这回一鸣惊人,不过你也不用怕她,你可不是陈家那两个外戚女,你身后站着长宁候府和安国公府,可不虚她什么。”
林长玉外祖家是安国公府叶家,她的父族长宁侯府也是蒸蒸日上,她在京中也是排的上号的贵女,若不然也不能进宫里读书,她确实腰杆子挺硬。
“大姑娘又不是疯狗,哪会无故咬人,陈家那两个我看着也不顺眼,走了才好,她若是抽抽嗒嗒忍气吞声,我还瞧不上她呢。”只可惜没能瞧见这位大姑娘举镇纸砸人的豪举,她倒想不出来是何种光景。
却说婧儿动手打人,让陈家女见了血光,陈家领着姑娘走了,回去后越想越不甘,大人总是顾着自家孩子的,便是自家孩子再不对,旁人也该礼让一些,告诉他们,他们会带回去管教,由别人动手就是不成!
陈家下人碎嘴,很快婧儿刁蛮霸道恶意伤人的名声便传遍了京里,叫东海郡公府的人听得了,便上了礼亲王府的门,找宗正做主。
两家大人不依不饶的,这事情便从小儿口角转为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