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身体不好,经济来源全靠父亲。
父亲在的时候,虽然工作辛苦,但家里还算不错,但父亲意外去世后,就只剩孤儿寡母,且都是没劳动能力的。
之前他母亲因不满公司的处理方式,带着亲戚朋友来公司闹事,跟公司保安发生冲突,受了些伤,大概是因此十几岁的男孩,心生怨恨,才会将矛头对准程野,冲动行事。
沈昂瞧着程野的神色,犹豫了几秒,说:“程总,我让人去郭槐学校了解过,在学生老师眼里都是个性格温和的人,在学校各方面的表现也不过,按理说不至于做出拿刀捅人的事情。”
早上,沈昂是陪同程野一起去遇害者家里吊唁的,所以也见过那个小男生和他的母亲,家里的顶梁柱倒塌了,确实对那样的家庭是个灭顶之灾。
他的出身也不太好,父母都是农村人,所以对郭槐多少有些感同身受吧。
程野并未立即回答沈昂,沉默了一阵说:“他现在在派出所?”
沈昂点头,事发后,杨东升便报了警,郭槐被民警带走了。
郭槐已满十六周岁,程野的伤不算轻,若要追究对方刑事责任,也不是不行。
程野说:“手术费、医疗费及其他与其相关的一切费用由他们承担。其他的,你看着办,赔偿方面的事宜,按照流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沈昂展颜笑道:“好的,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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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顾蔓芝洗簌完,正在护理皮肤,便听见房门被敲响,她走过去开了门,便见许清禾站在门外。
许清禾笑了笑,说:“蔓芝姐,你还没睡啊。”
顾蔓芝盯着她看了两秒,笑道:“还没,进来吧。”
她说完,便往一旁挪了下让许清禾进来,许清禾抬脚进去后,她把门关上才跟着进去。
许清禾进来后,便往沙发上一倒。
顾蔓芝在许清禾对面的沙发坐下,双腿交叠,见她情绪低落,笑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许清禾叹息,言不由衷道:“没有。”
顾蔓芝笑了笑,“你啊,就别瞒我了,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开不开心我还看不出来?我晚上到医院的时候,就看出你和阿野不太对劲了,怎么了,是不是跟阿野吵架了?”
许清禾咬了咬唇,“什么都瞒不过蔓芝姐的眼睛。”她垂下眼帘,拿了个抱枕抱在怀里,顿了顿,说:“我今天在医院看到林泱了?”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