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和遇害者家属发生过冲突,所以此次他们前去,遇害者家属情绪很激动。
程野这方的人试图和遇害者家属好好商量赔偿事宜,却没料到遇害者上中学的儿子,将矛头对准了程野,不知道哪儿来的军刀,趁着人多混乱,捅了程野一刀。
好在程野反应够快,在遇害者儿子要捅程野第二刀的时候,一脚把人给踹开了,跟程野一道的人也反应过来,挡在程野身前,遇害者家属也将家里的儿子制止住了。
程野上海的是腰部,被捅了一刀,虽没伤及内脏,但伤口还是颇深,流了很多血,他早上出门穿的那件白衬衣,几乎都染透了。
大概是失血过多,程野脸色很不好看,连唇色都浅淡很多。
两人隔空对视,林泱还没见过他这般虚弱的样子,一时间竟觉得有些不适应。
程野朝林泱招了招手,“过来。”
林泱抬脚走到床边,程野朝她伸出手,林泱犹豫了两秒,还是将手放在了他手掌上,“沈助理说你受伤了?”
她原以为要伪装成那位永生花很难,没想到却比想象的容易很多,眼眶不自觉的就酸涩了起来,说话声也带着抑制的哽咽。
“是啊,吓到你了?”程野声音很轻透着股虚弱感。
林泱摇头,问:“你伤到哪儿了?”
程野抬手指了指左腰处,“这里。”
林泱目光落在他指的位置,“疼不疼?”
“疼啊。”程野平静望着林泱,声音疲懒,听起来颇有些可怜的意思,“连呼吸都疼。”
他没说假话,确实挺疼的,毕竟伤口很深,麻醉药药效过去后,那种皮开肉绽的撕裂感便从伤处直接传到大脑,呼吸说话都能牵动伤口,隐隐作痛。
林泱觉得自己大概是入戏太深了,听到他这么说,眼泪唰的就掉了出来,她连忙抬手擦去眼泪,有些狼狈的垂下眼帘。
程野看着她哭的样子,心头莫名舒坦了许多,起码这一刀没有白挨。
他拉着林泱的手,让她坐在床边,“有什么好哭的,一点小伤,几天就好了。”
林泱低声反驳道:“我又没哭。”
“我都看见了。”
“你看错了。”
程野勾了下唇,说:“行,是我看错了,你没哭。”
林泱忍不住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你敷衍我?”
程野望着她,好笑道:“我说你哭了,你不高兴,我说你没哭,你又说我敷衍,林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