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赶出去,让你的心里只能想着爱着我一个人。”
程野抓住她的手指,哼笑了声:“林泱,自信是好事,过度自信,那便是愚蠢了。”
说完程野甩开她的手,厉声道:“东西拿出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凶什么?”林泱啃了下程野的下巴,“给你就是了。”
林泱捡起地上的浴袍穿上,走到外面,从手包里拿出那枚复古耳坠,她盯着看了两秒,然后将它递给了程野。
她掀唇,叹笑了声:“程野,我跟你不一样,我向来言而有信。”
就在今天下午,程野收到一份私人快递,里面是一幅许清禾的素描画,举止神韵,都刻画得恰到好处,唯一特别的点,是画像中的许清禾只戴了一枚耳坠。
那枚耳坠,刚好是许清禾丢失的那一对。
快递里,还有张便条,酒店地址和房间号。
程野收起耳坠,掀了掀眼皮看她,神情冷淡:“有话就直说,别玩这种把戏。我这人没什么探究欲,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