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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将军府对外放出消息,季家独女季清忧思成疾,缠绵病榻,终是无力回天走了。而悠然和孟寒雪则是在当天晚上一起离开了京都,而在离开京都之前,孟寒雪将虎符藏到了吕王爷的书房中。
第二日一早景宁便面色匆匆地赶往了皇宫,将虎符失窃之事禀告给了皇上。皇上闻言震怒,立马下令在全都成范围内搜寻虎符的下落,一时之间满城风雨,众人都在讨论到底是谁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敢从将军府中偷取虎符,这可不仅仅是得罪将军府的事,这可是会掉脑袋的啊!
是夜,一身黑衣的吕王妃秘密来到了景宁的院落。虎符遭窃的消息传开之后吕王妃便想来寻景宁,但为了避人耳目,她应是等到了夜深人静时才动身。
“那虎符可是在王府中?”吕王妃开门见山,眉眼之间显了几分热切。
景宁点了点头,轻声道:“此番能不能扳倒吕王爷,便在此一举了,还望王妃能够配合。”
景宁也是思虑了好几日才想出这个法子,毕竟吕王爷是皇帝的亲兄弟,普通的罪名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皇帝也根本不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对一个王爷动手。
所以景宁只能兵行险招,虽然此法冒险了些,但若是成功,吕王爷必将再无翻身的可能,试问哪个皇帝能够容忍旁人觊觎兵权?尤其是不顾觊觎,还做出偷盗虎符这样的事,这显然是要揭竿而起,自立为王。
景宁实在是太了解这位皇帝了,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只要让他知道虎符在吕王府中,他必然不会心软。
“此法甚妙,若是此事成了,你我便两不相欠了。”吕王妃的心情看起来十分愉悦,她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面色悠闲得饮起了茶。
景宁顿了顿,终是问了出来:“婉兮下毒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王妃闻言一愣,随即露出一抹柔媚的笑容,那笑容虽是好看得不得了,但吕王妃眼中的狠辣却让景宁心中一颤。
“我那时不是摸了她的下巴么?”吕王妃轻轻一笑,低垂眼眸打量着自己涂了蔻油的指甲。
景宁恍然,看来是吕王妃先在自己的指甲里藏了毒,而后趁机抹在了婉兮的下巴上,所以那大夫才会验出毒来。
“至于那蜜兰香和暗罗香,不过是那大夫骗吕王罢了,若是婉兮那丫头用别的香料,那别的香料也会被说成有毒。”吕王妃眸中露出几分得意,显然对自己的计划十分满意。
景宁身上泛起一阵寒意,看来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