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的眼睛先是看向了婉兮,转而又一脸柔顺地看向了萧父萧母。
“景宁可是受了什么委屈?”萧母一见婉兮在场,心里便有了思量,她用手轻轻拍着萧父的手让他稍安毋躁,转而又看向了景宁,“景宁来说说看,母亲定会替你做主。”
景宁低低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丫头,那小丫头虽说在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但萧父萧母的气场压在那里,还是被吓得不轻。
“奴婢…奴婢…那药粉是婉兮姑娘给奴婢的!和奴婢真的没有关系啊!”她的手死死地抠住手心,小心地抬头看了一眼萧父萧母的方向,又立马心虚地垂下头,瑟瑟发抖起来。
屋内的气氛一度冷下来,没人再说话,那小姑娘心里更加害怕,急急爬过去抱住了景宁的脚,“少奶奶!你要相信奴婢啊!奴婢是真的不知道那药是毒药啊!”
“放肆!”萧父一听到毒药二字,浑身的毛孔似乎都扩张开来,脑子被拉的死死的,一脸愤怒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小丫头。
他往前走了几步,手指抖动地指着那小姑娘,厉声道,“在将军府也轮的到你来作祟?”
那小姑娘被吓得浑身哆嗦,不住地向萧父磕头,哽咽着不断求饶,“老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萧父冷哼一声,撇过了头,“你当将军府是什么地方?怎能容得下你这种下人?”
萧母见萧父动怒,急忙上前去安抚,“老爷莫要生气,等事情查清楚再进行处置。”
“以一个小小下人的胆量,是定然做不出这种事情的。”
景宁的话一说出口,屋子里的气压瞬间就又拉低了几分,婉兮的手攥了几个来回,也找不到什么再多的词汇给自己辩解。她恶狠狠地瞪向那小丫头,又有些不甘心被一个小丫头摆了一道。
总归总她是皇帝的人,将军府也不敢死咬着她不放。想到这里,婉兮一甩水袖,脸上的表情更委屈了。“我真的是冤枉的!”婉兮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面向萧父萧母。
萧父萧母虽已心知肚明,萧父额上青筋隐隐暴起,极力克制自己的愤怒。毕竟,皇帝的人,他们是怠慢不得的。
“你且说说,你怎的是冤枉的?”萧母和萧父在主位上坐下,景宁站于一侧,婉兮是极讨厌这种情形的,审问的压迫感向她袭来,目光投射到她身上,让人遍体生寒。
“我为什么要害景宁?”婉兮双手紧抓着衣袖,眼神看上去更加无辜了。“景宁是萧家的少奶奶,我为何要害她?”
婉兮的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