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乖巧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倒不像以往那般嚣张了。她像是等着一出好戏一样,笑着望向老夫人和郑安宴的方向。
丞相府举办寿宴,自然是众官僚云集。这既是他们攀附丞相的好机会,也是相互交流的一大契机。他们都早早地备好了礼物随时准备上去寒暄一番,不料却被统统挡在了门外。
这丞相府又是出什么事了?
老夫人的堂屋里,李子月和她的丫鬟瑟缩在地上,李子月被吓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唇妆被咬的掉了色,一句话也不敢说。
景宁也是刚听说了老夫人发怒的消息,急急,地赶了过来,正巧看到了这一幕。
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景宁现在是真的不想踏进这屋子里半步,她也想像郑休宁一样,坐在一旁乖乖看戏就好,但谁让她是嫡女呢?
她急急地赶到了老夫人身边,双手扶住老夫人因发怒抖动不止的手臂,歪头看向郑安宴,见他也是一脸的怒容。
“父亲…”景宁低低地喊了一声,郑安宴却并未理会,大声训斥着跪在地上的李子月。
景宁安抚了几下老夫人,便自觉站到了一旁,耳朵边听着老夫人那头的动向,边听着文星在这头跟自己絮絮叨叨。
“听说是这李小姐打算和咱们的二小姐一起画一对仙鹤索云送给老爷,”文星说着,眼神向上瞥,看了跪在中间的李子月一眼,“可是这李小姐却偏偏不精通书画。”
这句话一传到景宁耳朵里,景宁不自觉又赞叹起李子月的蠢来了,不会画,她也敢接?
文星见自家小姐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便又接着往下说了下去,“李小姐就让自己的丫头替她找人画,可是这外头的人画的画又能好到哪里去?”
“那人把这画成什么了?”景宁小声地问,嘴角却还是不自觉地挑了起来。
“这可不好说,”文星笑的一脸神秘,“好好的一副仙鹤索云,愣让那人成了在天上飞的野鸭子!”这话一说完,景宁就差扑哧笑出来了。
这李子月看来今天脱身可是难了。
要么承认自己根本不精通书画,把自己那替自己画画之人供出来,要么自己担下这罪责。不过这对父亲不敬之罪,啧啧,可真是进退两难。
这郑休宁这脑子倒也不是榆木,敲敲也是可以通透的。
景宁忽地有些担心起自己的未来来,郑休宁若是跟她耍小心思,她能接的住吗?文星似乎也是感觉到了自家小姐的忧虑,也一脸担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