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国运有损,更克亲克友,可这流言的来头无非也就是我那日赴宴时赶上了一波死掉的鱼儿。这些流言要是放在往日定然是有用的,真要去查验也不好挨个拉着他们说,大家伙儿的也懒得分辨真假只图茶前饭后嚼个口舌做日子,那时我若不去耀耀门楣,这名声也就烂了。”
文星点头。
“如今呢?他们却是传的我目无皇室,有损国祚,是有损国运的天煞孤星。而我这个天煞孤星,又恰好是当朝丞相的女儿。当朝顶位的丞相家嫡女,与御史千金的朋友出门一趟,便被满城的人议论祸国灾星。你觉得这件事得大到什么程度?”
“钦天监的官员,父亲的朋党,皇宫的娘娘,东边的皇子,甚至是天子,可都会被牵扯进来。而我呢?”
“说到底,我也只是在路过她们待的水边的恰巧碰上了一群死鱼而已。”
此时文星就是再不省事,听到这儿也是冷汗津津,待在还算凉爽的屋子里身上的冷汗竟湿透了三层衣服。
“这盆污水本来脏的是恰到好处,怪只怪他们太过贪心,竟寻了个拽不住的盆子来泼。等着看吧,不出两日了,宫里头应该快要有些动静了。现在,来给我更衣,天黑了,是时候就寝了。”
“是。”文星乖乖上前服侍自家小姐去了衣袍。今天早上穿上是什么样子到了晚上脱下就还是什么样子,一点褶皱都没有。再看看自己快被拧烂的手帕,文星对自家小姐的敬佩忍不住又加深了一层。
话说这头主仆一夜睡得安稳,那头萧凛问黑衣仆从:“那边情形如何?”
“没什么动静,郑大小姐按兵不动,倒是郑休宁有些不安分,在府里上蹿下跳的厉害。”
“呵,聪明人有聪明人的活法,蠢人自然也有蠢人的死法。知道了,你下去吧。”
萧鸢问:“怎的这回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了?”
“宫里头已经有消息了。”萧凛道,“既然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萧鸢目送这位沉默的自家大哥离开,忍不住在心里头为自家未过门的嫂子奉了杯茶。
郑家并没有早膳在一起用的规矩,今日午饭景宁才碰上了郑休宁。
昨日一天没安分的郑休宁今日耀武扬威的很,瞧着她的眼神里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膳食用了不到一半就忍不住开口嘲讽:“有些人居然也还坐得住?昨日也不知道是谁吩咐了咱们家门口的仆役把大门关了起来,这青天白日关着个大门,怎么看不都像是个做了亏心事的人家才会有的样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