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若是让郑休宁在父亲面前得了好感…那她便会麻烦一些了。
来不及细想,景宁同蓝夭朝着赵郢福了福身子唤了声“三皇子殿下。”
赵郢见景宁来了,脸上笑意更添几分,温柔似水的声音让景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景宁回来了,快来。叫三皇子未免太过生疏…不过一个称呼,这又不是什么正式场合,景宁唤我名字便是。”
景宁心中冷笑,曾经就是这般稀里糊涂地醉在赵郢的温柔乡里,可结果呢?表面上依旧恭敬道:“景宁怎敢对三皇子无礼,过去是景宁少不更事,冒犯了三殿下,还请殿下见谅。”
听见景宁这般疏离的话语,赵郢讪讪地笑了笑,郑休宁却恰逢时宜地给了赵郢一个台阶下,巧笑嫣然道:“虽说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可姐姐是什么性子,三殿下还不清楚?若是传出去,岂不是丞相府嫡小姐不顾礼仪尊卑想攀附三皇子?姐姐想来最是看中名声,三殿下又何必与姐姐较真呢。”
“休宁妹妹说的是,是我鲁莽了。”赵郢脸色因郑休宁三言两语缓和不少,也不再计较称呼,于是换了个话题,“对了景宁,你身边这位是…”
景宁冷眼旁观这对狗男女一唱一和,听见赵郢将话题转移到蓝夭身上,又欠身行礼,恭敬答道:“回三殿下的话,这位是我的好友,国公府的嫡小姐,名唤蓝夭。”
蓝夭也欠了欠身子再行了礼,却并未作声,赵郢对她点头一笑,郑景宁的好友对于赵郢来说,也是攻克郑景宁的手段,所以他率先抛出了橄榄枝:“原来是蓝小姐,早先便听闻辅国公家有位嫉恶如仇脾气火爆的小姐,今日一见果然气质不同。”
蓝夭心中冷笑一声,过去她与众多小姐一同参加宴会时被排挤欺负,怎不见得这位三皇子出来说一声“气质不同”。不过碍于赵郢的身份,蓝夭并没有发作,只回以一笑:“三殿下说笑了,蓝夭自知与众家小姐不同,非温柔贤淑之人,可担不起三殿下这般夸赞。”意思明明白白摆在那儿,三殿下您别惺惺作态来恶心我了。
景宁不再理会赵郢,走到郑安宴床前略带担忧地问道:“爹,您今日感觉如何了?”
赵郢这才转过来满脸歉意看着郑安宴:“你看我这脑子,景宁回来一时高兴,竟忘了丞相还病着。”
郑安宴面色有些苍白的笑笑:“三殿下哪里话,老臣这副身子,也未能好好迎接三殿下,倒是老臣怠慢了。景宁啊,别担心我了,今儿已经好了许多,你和休宁陪着三殿下去府内转转,请三殿下务必用过晚膳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