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杨氏一惊,意识到自己的话语里出现了漏洞,连忙补救。
“妾身是听下人喊着抓蛇,猜测是不是休宁那边是被蛇咬了,这才赶忙去看。”
“哦?是吗?那为什么事情发生了这么久,你才动身?而且,刚刚听到我说郑休宁她被蛇咬了,你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
郑安宴“啪”的一拍桌子,怒道:“杨银铃!我看这件事就是你做的!不顾他人安危用药引蛇,想让我对郑休宁心软。好一招苦肉计,没想到你是这么有心机的一个女人!”
杨氏吓得一下子跪倒在地,有心辩解这不是她的计策,却囿于郑休宁的安危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她刚想问郑安宴有什么证据怀疑她,抬起头却看见景宁似笑非笑地眼神,想说的话一下子噎住。
“姨娘,你也别难过,父亲怀疑你是有原因的。”
杨氏听闻这句话,背后的冷汗一下子下来了。
“妹妹出了这种事,做姐姐的当然要查清楚,以绝后患。正巧,我闻到妹妹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虽然妹妹说是新买的胭脂的香味,可以防万一,父亲还是让大夫闻了闻。大夫却立刻说就是这个味道引来的蛇。”景宁说到这里,特意顿了一下,看向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