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吩咐道:“来人,将二小姐院子里的所有下人都叫来,仔细地盘问一遍,问问有谁动过二小姐的衣服!”
他不是愚蠢到认为这是个巧合,只是郑休宁不小心沾染上这些。
可笑,若是这些东西这么容易就沾染上,这么多年来,丞相府早就变成蛇窟窿了!
随着郑安宴一声令下,很快,郑休宁院子中的所有下人都被押来了。
“大人,二小姐的衣服真的跟我们没关系,负责二小姐衣服的都是院子里给二小姐洗衣服的粗使下人,或者是专门给二小姐更衣的贴身丫鬟。”
尽管没有直言发生了什么问题,但是从面前几位主子的脸色就可以看出,是极为不好的事情。
是以,当郑安宴问出有谁接触过二小姐的衣服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否认,甚至把锅甩到别的下人身上。
一时间,乱作一团。
郑安宴被吵的心烦,不由得呵斥一声:“够了!”
瞬间,那些乱七八糟的哭喊和吵架声尽数消失。
在这片寂静中,景宁慢慢走出来,握住了郑安宴的手,低声道:“父亲,依女儿看,我们这样问她们,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的,不如首先从妹妹的贴身侍婢,以及给妹妹洗衣服的下人查起,这些人都是经常能够碰到妹妹衣服的人。”
“......”
“而且,正如大夫所说,是妹妹身上的味道引来的那些蛇,而妹妹身上的味道又那么浓,连我都能闻到,那么这些药,应该就是在今日下的,才会在今日引来这些蛇。”
“......”
“既然是在今日,那么这么短的时间里,妹妹想必记得今日有哪些人接近过妹妹,或者说碰了妹妹的衣服,对吧,妹妹,妹妹?”
神思正处于恍惚中的郑休宁猛然反应过来,看着景宁看过来的目光。
对方的眼神明明是那般的温和亲近,却偏偏叫她升起一阵寒凉,仿佛有一条蛇正沿着自己的背脊慢慢往上爬,连之前瞧着满地蛇都不怕的她,都一阵阵的害怕。
惊吓之下,声音也就有些慌乱:“我,我不知道.....我都不记得了。”
“哦,是吗?”
景宁有些失望,“那就只能够一个个的盘查了,这样要花费的时间,可要多上不少啊!”
尽管这个提议因为郑休宁记忆不好而夭折了,但是郑安宴看着景宁的目光却渐渐欣慰柔和起来——
不管如何,景宁能够想到这一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