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她随身带着的一块暖玉不见了!
那块暖玉是她从小到大起就随身带着的,一直挂在脖颈上,她确定自己一直到走出胡同的时候,那块暖玉还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直到那个道士和她搽身而过的时候,那阵冰凉就这么消失了。
只是方才她的所有心思全都放在了对方的那番话上面,根本就没有将其放在心上,直到现在冷静下来才发现了这个问题。
可是那家伙偷自己的暖玉做什么?
景宁赶到原地,面前却只出现一块墙壁,她想着方才那个人就是从这里钻进去的,一时心急竟然也跟着撞了过去。
她以为,着墙壁只是个障眼法。
然而撞上去的,却是真真切切的石头。
景宁:“......”
她忽然觉得头疼,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就这么晕倒在了地上。
.......
这一觉睡了很久。
直到清醒过来的时候,景宁看到一抹夕阳的余晖倾斜着自窗户中穿过,照射在自己身上的被褥上。
是傍晚了。
她揉了揉额头,忽然觉得不对劲。
面前狭小而残破的窗户,色泽昏暗的墙壁,乃至于身上盖着的粗糙的被褥,都在明确提醒着她一个事情——
这不是丞相府。
“醒了?”
旁边传来一道干脆利落的女声。
一个面容普通的素衣女子捧着一碗粥,坐在了床前:“你本就身娇体弱,再加上中了毒,身子骨正是虚弱的厉害,否则也不会晕倒在地上,日后的日子要好好的休息调养。”
景宁正欲接过粥的手一顿。
“姑娘看得出来我中了毒。”
对方轻轻扯了扯唇角:“自然,我虽然不知道你中的毒是何名字,但是却知道是一种*,一点一点的损坏掉人的身体,经年累月下来,死于非命。”
景宁目光一沉。
她原来还在怀疑,杨氏如何敢冒着被郑安宴发现的危险给自己下毒,如今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对方给自己下的毒要是*。
而且还是那种经年累月查不出来,只会一点点要人命的毒药。
她心中冰冷,眼底渐渐升起杀意,然而当瞧见坐在面前的女子之后,眼中的杀意变完美的掩饰了下来。
“多谢姑娘,只是不知道,我晕倒了之后,怎么会出现在姑娘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