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留王,神色并没有多少诧异,反而开口问道——
“敢问留王殿下,留王世子,您二人口口声声说我二妹用巫蛊之术诅咒丹阳郡主,那么敢问,那证据在哪里呢?”
留王世子冷笑着说道:“证据?证据就在你丞相府郑休宁的院子里!本世子今日一些人来,是不是她干的,你让我们进去搜查一番便是!”
郑安宴的目光更冷了。
事到如今他已经可以确定,绝对是有丞相府的人故意给留王府传了消息,否则留王怎会这么快便赶来,并且能够准确地说出东西就在郑休宁的院子里?
可是那个人会是谁呢?
景宁倒也没有认输,只是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看上去似乎是有些嘲讽。
“哦?那景宁倒是有些奇怪了,既然这东西在我二妹的院子里,那么留王世子您又是怎么知道的?是您半夜三更偷偷的摸进我二妹的院子检查了一遍,还是您在我们丞相府安装了你们留王府的眼线呢?”
半夜三更偷偷摸进丞相府,要么做贼那么别有目的。
而在朝廷官员的家中安插自己府上的眼线,说轻了点是想要给自己妹妹报仇,说重了点,那就是想要操控,谋害朝堂官员,亦或是蓄意谋反!
这两样罪名,那一个都不小!
前者为人耻笑身败名裂,后者则是将自己推上风口浪尖被皇帝怀疑忌惮。
留王世子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两点哪一个都不能承认,想要反驳却偏偏找不到什么话反驳,一张脸就这么气的青紫不定。
景宁的表现显然让大厅里的人都为之侧目。
郑安宴瞧着站在大厅中间,面对着留王和留王世子也不卑不亢的景宁,只觉得自己的女儿恍若是变了一个人。
一个月前,这还是个懵懵懂懂,会同自己撒娇之气的小丫头。
一个月来,变化竟然如此之大,面色从容,语言缜密,轻而易举就能够将留王世子堵的哑口无言。
他心底不知道是和感觉,却隐隐的有一股骄傲。
眼瞧着自己的儿子被一个小丫头堵得哑口无言,留王的目光沉了沉。
一直沉默着的他,终于在此时开口:“郑大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实际上,丹阳从昨日起就开始病重在床,找了许多大夫都没有用处,直到后来有一位道长找上门来,我们这才知道原来丹阳市被人用巫蛊之术所害!”
“道长?”
又是道士?
郑安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