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太太和休宁的房间都打扫出来,宁儿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过几天咱们准备一场家宴,为老太太和休宁接风。”
“是。”那婆子一边说一边往外走,眼角的余光扫过杨氏。
杨氏轻轻点点头,未能躲开郑景宁的眼睛。
“爹爹,我没事儿了,不用担心我。爹爹是不是很快就要去西南出征了?”郑景宁说这这些话,不由得拉了拉郑安宴的衣袖,不舍之情一下子就溢满了整个房间,让人感到一丝丝的酸涩,父女之间的情谊让人看着有些难过。
“左不过五六日了。”郑安宴满眼的深沉,藏不住心底的忧伤。
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屏风的人不禁潸然泪下,近一个月来,萧凛日日来到丞相府,在屋脊上游走,观看郑景宁的一举一动,这样,他的心里更加的放心些。
可是他们二人的对话,让他也明白,自己距离出征时间也不远了。
“兄弟,你手出汗?”白嫩的手一点点覆盖了萧凛的手上。
“起开!”萧凛反手扣住了那人的手指,“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伤害景宁的人就是你,她受伤的那只袖箭就是你的。”说完,指着他胳膊上袖箭,“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完这句话后,萧凛一脸的冷漠,宛如往常一样。
“管你屁事。”说完,手一甩,就像是一个生气的女孩子一样,这让萧凛一下在就蒙了。说好的爷们呢?怎么会是这种表现,不是高手吗?不是很厉害的“夜归人”吗?
“哎呦。”夜归人的手,一下子就红了。
“你干得?”他死死的瞪着萧凛,以为刚才的石头就是萧凛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