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喊着郑景宁的名字,似乎如果不这样,不足以表达出她对景宁的关心。
月亮依然高高的挂在桂树树梢,八月的桂花香气弥漫了整个宰相府,而今日夜晚,宰相府中还夹杂着一丝丝的血腥味道。
眼看着众人来到了小姐的闺房外,在门口的“阿布”不由得一个跳跃,躲在了小姐的床下。
“姑娘,老实点,否则,你将立刻毙命。”阿布说完就钻到了景宁的床底下,碧华满脸惊恐的看着景宁,景宁示意碧华不要声张,看到刚才那男子的眼神,景宁竟然有种直觉,这人就是害自己的人。
可是,她现在顾不上那么多,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解释止血。
“来了!”一听到杨氏的声音,景宁竟然有些烦躁,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儿,总之就是不愿意看到她。碧华在应声后,并没有去开门。
“碧华,去开门吧,景宁,你姨娘来看你了。”郑安宴白天的时候听到景宁说有刺客,本以为是景宁为了给她自己找一个台阶下,没有想到,到的晚上竟然已然应验,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此刻,他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杨氏的头上去。
“老爷,没有找到人。”就在杨氏要进入房间的时候,听到有人对郑安宴说道,听到这句话,杨氏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再纠结。
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生怕刚才抓到那个人,被他说出幕后主使来。
只是,这个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杨氏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既然能够在这个关键时刻,自己跑掉,那么这个人也是极其危险之人。
“老爷,景宁这是怎么了?”杨氏眼中闪过一丝丝疑惑,却又不敢太表露出来,这表情却没能躲过躺在床上的景宁。景宁冷笑一声,却也没有忘记刚才躲在作为床底下的那个人。
她现在就像是失去了知觉,根本就不能动弹,可是意识却很是清楚,以至于她都能够感觉到自己受到的伤是皮外伤,而并未伤及到内脏。
“被刺客射伤了。”郑安宴微微的闭着双眼,缓缓的说道。
而这边,早就已经派大夫来诊断,大夫是个壮年的夫子,他的眼角锋利的扫过了杨氏和郑景宁的脸上,然后用手搭在早就准备好的锦缎上,虽然说京都里民风开放,可是也远远还没有开放到可以让大夫直接看女子手腕的程度。
所以,今天郑安宴还是按照老规矩,给女儿的手上搭了一条白色的绢子,丝质的绢子很是柔滑,这和摸在手上并无区别,所以对于大夫来说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