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了呢?”汐月再一次下逐客令。
“谁人不知道我是昨日才拜过堂的,今天怎么着也得再歇息一天吧?难得清闲!”燕王不理会汐月的逐客令,依旧悠哉悠哉坐在椅子上。
汐月彻底无语!
不消一刻,郎中过来给汐月换了药。
那缠着的纱布因为早已经粘连在脚上,每扯一下,汐月都龇着牙,真的很痛1汐月每每龇一下牙,燕王的心就紧紧地抽搐一下。
“孙郎中,看山去蛮严重的,真的不碍事的吗?”燕王又一次问。
“不碍事的!王爷放心,小的给你打包票,一定会好的!”
换完药,汐月在床榻上呆不住了,可是面对着燕王又觉得无话可谈,真是百无聊赖。
终于秦管家神色匆匆来找燕王,和燕王耳语了一番。
汐月见燕王的脸色变得不好,眉头也蹙了起来,想必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了。
原来是朱高帜让侍卫来报燕王,鞑靼的人已经驻扎在离军营十里的地方了,看来战争一触即发。
燕王不敢怠慢,听了秦管家的传话,好生交待了汐月要好好养伤,然后去后院,骑了他的汗血宝马飞奔往军营。
一场恶战是在所难免了!
燕王回到军营,快速地登上瞭望台。
朱高帜正在那儿观察敌情。
果然不远处,扎起了帐篷,还隐隐看见敌军是旗帜在飘扬。
“帜儿,什么情况?”燕王皱起了眉头。
“敌军昨日来信,信上说要求我们退兵十里,并把边疆的领土让给他们,这帮鞑靼虏获了我北平城外百余老百姓,还说每隔一刻等不到我们的回复,就杀两个百姓,昨日至现在想来已几十百姓已经不幸丧身刀下了!”
“昨日敌军的来使曾来过?”
“是啊,父王,昨日,昨日是你大婚的日子,孩儿不想打扰,只得今日……”朱高帜吞吞吐吐地回答。
“这帮小人,怎么用这么歹毒的手段!”燕王很是愤怒。
“父王,敌军中的百姓还在持续地被杀害,这可怎么是好?”
“挑衅,全然赤/裸裸的挑衅!帜儿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不冷静就是中了敌军的招儿!”燕王沉着冷静地说。
“可是父王,再迟疑,那敌军中被俘虏的老百姓可就被杀光了!”朱高帜有些着急,他恨不得打开城门,率领千军万马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燕王摇摇头,“这敌军如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