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小姐的头疼病犯了。疼的厉害。”
在前面不远处的燕王听到了。“吁。”燕王停了下來。跳下马來。“先停下來。歇歇。”
燕王三步并作两步來到轿子前。上了马车上的轿子中。
安安正抱着头蜷缩在轿中。地上是自己早晨刚采的花儿。散乱了一地。
“碧萝。快下车去囊中找些热水來。”
“哦。”碧萝赶紧下了马车。去取水。
燕王心疼地抱着安安。
安安已经意识迷离。还不住地念叨着:“晨风。晨风。允文……”
燕王听到她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心里阵阵发酸。
这晨风。这允文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能在安安心中占如此深的地位。为什么能让安安这么痛不欲生。一连窜的疑问在燕王脑中盘旋。
碧萝取來了水。突然想起來上次在将军府中小姐发病的时候。一个郎中给开的清心丹。好像还有几粒來着。碧萝赶紧去翻行李。随即找到了药丸。距离上次发病已经有些日子了。今日都怪自己。怎么要提起太子殿下呢。
碧萝把药递给燕王。燕王赶紧把药送到汐月口中。又给她喂了水。半晌。汐月才安静下來。
“你们小姐怎么了。老这样犯病吗。”
碧萝摇摇头:“小姐好久沒有这样了。通常就是受到特殊的刺激的时候。才会……”
特殊刺激。燕王皱了皱眉头。看看怀中已然安静了许多的汐月。
碧萝不敢再多说。她可不敢告诉燕王这小姐口中的晨风。还有允文就是那所谓的‘特殊刺激’。
好在燕王沒有继续问。
一盏茶的功夫。汐月终于醒过來。看见自己正躺在燕王的臂弯里。赶紧挣扎着起身。
“安安。别急着动。”燕王制止了企图爬起來的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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