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使了一个眼色,一个顺手拿起一根棍子,一个拿起一块青蓝色砖石,左右夹击,向尔青头上砸去,“少将军,小心!”碧萝喊着。
说那时迟也快,尔青先是一个飞脚踢开了左边拿棍子砸自己的人,又提过刀疤胡一挡,右边那个跟班的砖头结结实实砸在了刀疤胡后脑勺上,刀疤胡顿时觉得眼前一晕。
跟班的见砸到了刀疤胡头上,赶紧缩着身子:“胡爷,饶命啊!胡爷,我是不小心的!”
刀疤胡哪还顾得上理会他,命都快砸没了。
“说,你给汐月姑娘下了什么药?解药呢?”尔青问只剩下半条命的刀疤胡,刚才被自己的跟班砸到,血顺着头发流下来,刀疤胡为地说:“那是软骨散,各种麻药配制,两个……两个时辰自动化解!”
“就这么简单?”尔青有点不相信刀疤胡。
“大爷啊,就是这么简单,我哪敢骗你!”
“你要是敢耍花招,我会追到郡王府要了你的命!”尔青狠狠地说。
刀疤胡可是领教了尔青的厉害,他不知是何神圣,这京城方圆几百里哪一个不买郡王府的帐,唯独他,已经告诉他自己是郡王府里淳世子的人了,他也丝毫未有畏惧,所以说刀疤胡真是觉着害怕了。
尔青这才推开刀疤胡,刀疤胡瘫坐到了地上,尔青回头去照顾汐月,两个跟班的赶紧扶起刀疤胡,趁机溜走了。
尔青无暇顾及刀疤胡的离开,他抱起了汐月直奔帽儿胡同,边走便急切地吩咐碧萝赶紧去请一个好点的郎中,碧萝赶紧去找。
尔青抱着汐月跑得飞快,汐月这么近贴着尔青的胸脯,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声,汐月被尔青这样结结实实地抱着,有些羞赧。
到了门口,尔青急切地呼唤:“刘妈,刘妈,开门!”
刘妈应声打开院门,一见这个架势吓得不轻。
“少将军,这小姐是怎么了?”
“中毒了!”尔青依旧抱着汐月直奔她的闺房,把她平放在了床榻上,因为是大暑天,尔青又抱着汐月狂奔,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透大半,豆大的旱地顺着尔青那异常好看的脸淌下来,刘妈妈赶紧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递给尔青。
汐月看着尔青,心里除了感激还是感激,每次在自己危机的时刻,他总能适时地出现,今天要不是他,也许自己就被那个刀疤胡带去郡王府给那个淳世子了,在汐月的记忆里,有过淳世子那猥/琐不堪的脸,她知道自己要是今天真被送去郡王府,那可真是羊入虎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