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后悔自己的目不识丁,当即跪下来,脑袋如捣蒜一般磕在地上:“少将军,奴才我有眼不识泰山,请将军饶命,饶命啊!”尔青目光清冷地看着他,并不理会。
店家见尔青不理他,又连滚带爬爬到汐月跟前,求汐月:“汐月姑娘念在以往你父女二人在我鸿月酒店弹琴唱曲讨生活的份儿上,让将军饶过奴才,求求你了!”
安安向来讨厌这种仗势欺人的人,但是看见身旁的爹爹弓着肩,大口喘着气,身子似乎不大好,也无暇和他多做理论。
“大人,我们先回吧,这等狗仗人势之辈,给个教训就好了,犯不着再和他多做纠缠!”汐月轻拍着爹爹的背,柔声问道:“爹爹,我们这就回家!”
老者无力地点点头。
尔青看着还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的店家,蹙着眉头说道:“今日看在汐月姑娘的面子上,饶你狗命,倘若老人家有个好歹,我一样不会轻饶你!”
“谢少将军,谢少将军!”店家又重重磕了几个响头。
尔青把汐月父女送回了家。
在一处破旧的大杂院跟前,汐月的爹爹示意马车停下来,这个大杂乱内住的几乎都是贫苦之人。
安安扶着这个被自己成为爹爹的人,穿过破落的庭院,进了里面的一间小房子里,安安环视着这两间小房子,真的可以用家徒四壁也形容,整个家里最值钱的家当就算是屋子当中桌上摆着的一个略破的古琴了。
安安在梦中梦见过白衣女子的爹爹,也就是汐月的爹爹就是抚着这个破旧的古琴,在酒店里唱曲。
对啊,自己现在已经是这个老者的女儿沐汐月了,再不是什么二十一世纪的女警安安了,安安兀自想着。
尔青和巴古哈紧跟其后,他们进了这两间破败的小屋也感到大为震惊,想不到汐月姑娘的生活这么清苦。
“女儿,快叫客人坐!”汐月的爹爹有气无力地说。
汐月把爹爹扶在床上,安顿好。
回头去请尔青和巴古哈坐。
尔青回过头对巴古哈说:“你快去请个好点的郎中!”
巴古哈领命,转身出了门。
汐月对尔青欠了欠身子:“大人不仅救了汐月,还这么帮助汐月,大人的大恩大德汐月没齿难忘!”
尔青赶紧扶住正要作揖的汐月。
“汐月姑娘不必这么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尔青俯下身子的时候,汐月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犹如雅兰的香味,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