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雷顿了顿,转过话头对徐海德道:“只是,徐兄,你本来‘倒戈’演得不错,怎的皇帝也要对你们下手?”说话之际,一脸的疑惑。
反观徐海德,则是一脸的无辜,道:“本王哪里知道!我徐家历来乃是四大世家中对时势最为清楚的人,一直以来也是在政界与朝廷、皇室合作最为紧密,哪里晓得他皇帝轩辕羽是如何知道徐家乃是假意投靠,这下反而是我徐家在此次之中受损最为严重,说起来,我在朝廷之中耳目众多,也不曾知道是何缘故。于兄,你翠云轩号称‘无事不知、无事不晓’,你可是知道这其中的缘故?”
于尚峰闻言一愣,心道怎的就扯到我身上来了,你徐海德办事向来滴水不漏,我哪里知道?顿时间也是有些难堪,道:“徐兄也知道这是号称嘛!再者说来,皇室最近些年行事越来越缜密,似乎是得了什么人的教导一般,保密是越来越好了,再者说了,徐兄办事自来是四平八稳、不留丝毫痕迹,我翠云轩虽然细作遍布天下朝野之中,但是也不可能查到你的事儿,你说是吧?”称赞、钦佩徐海德之余,还挖苦了他一番,着实是让徐海德没了脾气。只不过四大家主多少年的老交情,确实不在乎这些。
南宫德似乎是看到事情跑题了,才出来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今儿不是来拌嘴的,此时一了,有的是时间吵架拌嘴,今儿还是得仔细商讨来日作战,以及部署的事情,不要扯些不相干的。”
江雷闻言眼一翻、袖袍一摆,道:“这可没什么好商量的,江家历来负责治军,作战事宜当以江家为首,四大世家私兵也要听从调遣,和为一股,于家有翠云轩,向来最为善于情报,这军情敌报自然是于家负责,徐家最通政事,自然是负责后勤粮草、抚慰领地,南宫家力量较为平均,自然是协助三家了,这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有什么好商讨的?!”
众人闻言也是一阵无言,他江雷都把老祖宗给搬出来了,那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况且事实如此,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按规矩办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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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皇宫之中,皇帝轩辕羽结束了一天的政事,直累的头昏脑涨,这些日子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体内真气不稳,总是微微震荡,使得自己经常烦躁非常,却又不是走火入魔之兆,也不像是修炼神通、法术留下的后遗症,叫太医院那帮御医诊治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是正常现象,是自己忧于国事、心神操劳才会有这种症状,可轩辕羽私下里却有些不信,想当初自己初登大宝、登基为帝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