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磕头,求大夫人帮一把,并保证等滕壶长大了、出息了,出嫁了,所有男方下的聘礼,一定全部都送给大夫人,永远把大夫人家当娘家。
大夫人看滕壶长得有几分老实样子,又比较乖巧,恰好大夫人自己的三个儿子,生的都是孙子,没有孙女,就把滕壶当孙女一样认下了,把她接进家里教养、送她去镇上读书。
那一阵子,每当大叔去镇上走街串巷叫卖时,总能在早上遇到滕壶去上学,在下午遇到滕壶下学。
而滕壶每次遇到他,都要甜甜地笑着叫他大叔,给他问好。
有一次,大叔去大夫人家送东西,恰好看到滕壶在荡秋千时,被一个顽皮的小少年,举着竹竿打,吓得从秋千上甩下来,后脑勺磕在块大石头上,血流如注。
刚才左方分析的关于滕壶后脑勺的那道较大的疤痕,就是这么来的。
寒来暑往,转眼滕壶由在镇学读书,变成了在京中女子书院-储秀书院读书。
大叔往往只能在每个月底时,才能在滕壶从书院回家的路上,遇到滕壶。
三年前,有一次,他发现滕壶的右手似乎受伤了,缠着厚厚的纱布,就问滕壶怎么了。
滕壶答,是在射艺课上,被顽皮的同窗不小心射伤的。
总之,大叔说完种种关于滕壶的往事后,包括萧琼枝和所有在场的其他女子,都有一点唏嘘。
大叔说得没错,这个滕壶,确实有可怜之处。
农门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