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送上赶往皇宫的敞蓬马车的。
萧正真则看起来像是刚沐浴出来的样子,身上穿着宽松的内衣,衣扣子都没有系好,脚上即没穿袜子,也没穿鞋子,是赤着一双脚在行走。
一路上,由于萧镇家和萧琼枝都是坐在敞蓬马车里,所以,他们如此狼狈的形象,都被傍晚路过的老百姓,或者坐在轿子里、马车里的达官贵人们,透过车窗,给看了个一清二楚。
很多人都在窃窃私语。
“天啦!太子殿下好像遇刺了!”
“天啦,不仅仅是太子殿下好像遇刺,钟灵郡主好像也受伤了!”
“你们没看仔细,除了太子殿下好像遇刺,钟灵郡主好像受伤,赶车的世子爷也不对劲,像匆匆出门的样子,脚上连袜子和鞋也没穿呢!”
萧琼枝听到这里,心里好笑的同时,非常佩服萧正真的认真行事。
出门时,她本来是叫萧正真跟她和萧镇家一起坐马车的,可萧正真却坚持要赶马车。
她当时还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现在才明白,萧正真要是不赶马车,而是坐在马车里,路人又怎么可能看得到、他是没有穿袜子和鞋的呢?
不一会儿,马车到了皇宫门口。
守在宫门两旁的护卫看到萧镇家、萧琼枝的狼狈样子,都吓了一跳。
不过,按照规矩,皇宫里,是不允外面的马车,进来的。
他们只能马上叫人去通知内务府,安排了软轿,抬着萧镇家、萧琼枝进宫,前往萧琼枝太爷爷萧轩亮住的祥和殿。
至于萧正真,他坚持没有穿护卫临时找来的袜子和鞋子,就那么赤着脚走。
只人,三人才走一半的距离,萧轩亮就因为早已听到消息,提前从祥和殿里带人快步迎了出来。
他看起来像是刚沐浴了,身上穿着宽松的内衣,衣扣子都没有系好,脚上即没穿袜子,也没穿鞋子,是赤着一双脚在走,倒也歪打正着地恰好呼应了萧正真身上的装扮。
不过,这个时候,确实是沐浴的好时间段。
萧琼枝远远看到他,立刻装出一副悲从中来的样子,脆声冲他喊:“太爷爷,枝儿和枝儿爷爷,差点就要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她平常都是很镇定或者很开心的样子,每次当众看到萧轩亮时,往往都是按规矩,叫萧轩亮“皇帝陛下”,这次,还是第一次直接叫“太爷爷。”,更是第一次在萧轩亮面前痛哭。
萧轩亮意识到,她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