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萧正真想了想,指着百宝湖里的魏丰,冲其他木桥上那些葛衣蒙面人说:“魏丰背部的血肉,已经马上要被黑鲫鱼给吃完了。你们速去附近找一下,有没有魏丰在这里,存放的钓竿。”
“如果有,就拿一根到这里,让一个人扯着钓竿,垂向魏丰的骸骨,另一个人戴上手套,沿钓线爬到魏丰的骸骨上方,把魏丰的骸骨给取上来。”
“如果没有,就临时再重新做一根钓竿,照我刚才说的、取魏丰骸骨的方法去做吧。”
“是。”众葛衣蒙面人马上照做。
很快,他们就找来一根钓竿,顺利把魏丰的骸骨,给取上来。
萧琼枝则在他们忙活的时候,带着萧正真,一起去看郑邦的墓地,并趁机说:“爹,魏丰害死了不少人,我们能收殓他的骸骨,就很不错了,不需要给他保留其它的尊严。”
“比如,我们可以考虑用西方的石膏,把他的骸骨,雕塑成跪像,让他永远跪在我舅舅的身边,为他害死我舅舅、和所有其他无辜者赎罪。”
“好主意!就这么办!”萧正真赞许地看萧琼枝一眼,马上吩咐两个葛衣蒙面人,负责照做。
至于其他葛衣蒙面人和青衣蒙面人,则被萧正真安排、去收拾百宝湖岸边、和百宝山上,所有在之前打斗中死去的死者尸体。
不过,在所有的人都走后,萧正真突然想到一点,特意放低声音,提醒萧琼枝:“枝儿,你的两个舅舅,都是非常注重名声的人。”
“郑邦只是你的表叔,并不是你的舅舅,等过两天,我们一起回京后,你在人前,如果提到郑邦的事时,一定要记得,称呼他为表叔。”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爹提醒。”萧琼枝乖巧地冲他笑了笑。
心里,却有些惆怅。
可能是因为她的外祖父和外祖母,都十分疼爱她娘陈灵凤,重女轻男的缘故,以及她的身份、地位贵重的缘故吧,导致她的两个舅舅、舅母,以及她的几个表兄弟姐妹,在她面前,都显得很拘谨。
她从他们的身上,一直并不能感受到、来自于亲情的真正温暖。
倒是郑邦,为她付出太多、太多,哪怕是临死的一刻,都还在为她打算,根本不是她的两个舅舅所可以比的。
在她的心目中,郑邦,才是这世上好舅舅们的最佳代言人。
她沉思了一下,指着郑邦墓前的那块墨尔本做的墓碑,对萧正真说:“爹,现在,没有了魏丰迫害,我想让郑邦舅舅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