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一笑,道:“我在京城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时候少吗?我已经习惯了,就是不知道少宗主你有没有习惯呢?是不是有一种被人监禁的感觉?”
烈邦闷哼一声,道:“不想跟你废话,我的申请通过没有?通过了就赶紧说,我可没兴趣跟你待在一起。”
“下午的时候,我已经问过程璧了,也调查了他的出行记录。”陈洪福把一沓表格扔进烈邦的怀里,道:“程璧从没去过云省,就连在临海市的庆和拍卖行分会上,也只拍卖了一株人参,而且运送过程是你们的人安排的。你这样污蔑他,不会是想打自己的脸吧?”
“有吗?我有说过程璧吗?”
“有啊,你向总部这样报备的。”
“那肯定是我报错了,我的本意是想说那个什么藏来着。”烈邦若有所思片刻,笃定道:“对!藏神殿。”
“我烈拳宗有名弟子叫烈飞,跟一个练泰拳的家伙来了蓉城,他就是盗窃我宗门密报的罪魁祸首。我相信去查查藏神殿,必定会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