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抵触的,但更重要的是,他把亲情和家人,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李勿执忽然想到,当时李长风背着她在丛林中,当时她因为太过疲惫昏倒,醒来之后便再也见不到哥哥,直至书院中,没有想到,这中间发生了这么多,而李长风也放弃了这么多。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喃喃道:“这地上的血。”
神荼:“这都是李长风的血。”
神荼眯了眯眼说:“百里飞花的手下封闭了李长风的经络,而他当时丝毫不听劝阻要离开,我只能靠着强硬的手段疏通他的四肢百骸,但其痛苦也可想而知,我此生见过的人太多,但也很佩服他的坚韧,那种莫大的痛苦加身,他却从头到尾没有哼过。”
李勿执蹲下身,用手指尖轻轻的触摸这干涸的血迹,早已被风干,那种尖锐的触感让她心中疼痛。
李长风从小到大都是个不会叫的人,喜欢的不会喊叫,痛苦了更不会喊叫,好像不管什么情感,他都是默默地藏在心里,但越是这样,就越是让身边的人心疼。
李勿执心里很疼,他一想到李长风被人从废墟中拉出
来,满头白发的样子,她的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的疼。
他只是比自己大三岁,可承受的太多了。
顿了顿,李勿执站起身道:“神将大人。”
神荼循声听。
李勿执道:“我哥已经去过不归雪原,他赢了百里飞花,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一定会替他的爹娘报仇的!而我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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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勿执从神荼神将那里得到了许多信息,但不管知道了什么,都坚定了她要走的路。
父母的血债,要有人用血来偿还。
过了半月有余,她来到了陈家沟。
这片她应当熟悉的土地,却早已失了熟悉的模样,但依稀能从中看到些许熟悉的人。
二狗躺在树下叼着稻草,田地中已种上了小麦苗,郁郁葱葱接连成片,李勿执站在陈家沟的门口,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宁静安详。
突然,她抬起头,看到了高山上露出的佛首。
当她还年幼之时,曾无比敬仰这大佛,俯瞰陈家沟的大佛印在这里没一个人的心上,但如今当她再度看大佛之时,却只能看到其中支离破碎的真元。
佛首依旧在,只是内里脉络已支离破碎,破碎的真元还有部分残留在大佛中,过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