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袍,端坐在高堂之上。
他没有选择天奉殿,而是选了这小筑草堂。
因为这里悬挂着解红妆母亲的画像。
女婢从堂下迎上,把手中金盘内的茶盏端奉到了李长风和解红妆的面前。
两人各执一盏,对着解苍山和女子的画像遥遥跪拜下去。
“请父亲喝茶!”
解苍山点了点头,脸上满含欣慰,微微抿一口。
礼毕,女婢把清茶撤下退去,留下了他们几人。
解苍山看着李长风道:“从此以后,你就是我解苍山的女婿,我们是一家人了
,红妆自小由我抚养长大,虽是女儿身,难免脾性乖张,你要多担待。”
解红妆羞道:“爹,哪有你这么说女儿的!”
解苍山哈哈一笑:“长风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自不会介怀,我向来直爽,有一说一,有何不可!”
李长风点头道:“岳父大人放心,我不会让红妆受委屈的。”
就在几人谈话间,门外李秋忽然走了进来。
李秋躬身道:“陛下,西塞城门口来了一队人马,说是北燕国太子前来贺喜的,为首一人与姑爷相识,是北燕夏侯蝉。”
解苍山转头看着李长风。
李长风道:“夏侯蝉是我游历在外结识的好友,他的确是来贺喜的。”
解苍山点了点头道:“虽然我们和北燕打了很多年的仗,但也不得不承认,北燕大多是光明磊落之辈,这个北燕太子既然是来贺喜的,那便放他们进来吧。”
西塞城门轰然大开,夏侯蝉携随行三百四十余人入得城中,遥遥直驱西塞宫。
城中的百姓皆不认识这些人,但看他们满载而行浩浩荡荡,从衣饰看又像是燕国的人,可燕国和西塞交恶已久,又怎会入得城中?
打听清楚才知道,这些人都是来贺喜的,为首的是北燕太子,乃是新郎官的至交好友。
但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那队伍绵长直到日落西山,才看见尾巴的最后一人走进了西塞城门中。
解苍山移驾天奉殿,李长风和解红妆站在朝剑台,看着夕阳中朝着自己走来的夏侯蝉,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
西塞国禁令,夏侯蝉虽为贺喜但他身份过于敏感,只能带着几个随从入了宫中。
但夏侯蝉不以为意,看见了朝剑台上的两位新人,于是大步走了过来。
他和李长风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