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锋芒可出其右。”
解苍山点了点头:“好刀。”
李长风:“在下有一事相求。”
解苍山:“有何所求但可说与我听。”
李长风看了一眼解红妆,解红妆忽然心中一跳。
李长风:“在下愿以大帝配剑为聘,求解前辈将红妆许配在下!一偿夙愿!”
小青小白骤然一声惊呼。
屋外的百姓也变得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开始躁动起来。
他们不曾想过,这把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铁尺长刀,竟然是太古恩祠大帝之配剑,如此世间罕有的至宝作为聘礼,也亏得他拿的出手!
解苍山哈哈大笑,看着解红
妆道:“红妆,你怎么看?”
解红妆知道父亲打趣自己,分明是他说了定亲,如今却问自己来了,于是红着脸低头道:“但凭父亲做主。”
解苍山哈哈大笑起来,朗声道:“择日定亲!”
解钟悬的指甲深深陷入了血肉中,手心鲜血淋漓。
天启历六百三十九年盛春时节,第十六日,黄道吉,宜嫁娶。
这一日,西塞雄城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夜如明昼灯火辉煌。
整个西塞雄城都陷入了疯狂之中。
他们的西境公主,今日定亲。
尽管和公主定亲的人不是骁善将军解钟悬,而是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南山书院李长风。
但他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他甚至比年长的解钟悬还要强。
西境以尚武著称,一个武者理所应当得到所有的尊敬。
李长风双亲已逝,把他拉扯大的养母又远在南岳,虽说定亲要循六礼之规,但他在这西塞国中举目无亲,只能听之任之,仅遵西境习俗。
幸好解苍山家大业大财大气粗,这等礼节之事完全不在话下,媒婆小厮轿夫掌勺一应俱全,李长风也就安安心心等着迎亲。
只是这六礼之规,李长风不得不骑着高头大马,迎上解红妆的大红花轿,在西塞雄城中走一遭,颇有走马被观花的感觉。
自那日比武之后,李长风便再也没见过解红妆。
听闻亲迎之间不允许见新娘,李长风没经历过这档子事儿,只能道一声麻烦。
“这大红花能不能摘掉,这样太艳俗。”
“胸口的这花边能不能撕掉?男子汉大丈夫戴什么花边?”
“你还打算在我脸上抹花粉胭脂?那可是女儿家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