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
然而刀过不留痕,刀气虽然把楼柱劈成了两断,可楼柱依然保持原有模样,并未倒塌。
夏侯蝉看着那道细密的痕迹,微微皱起了眉。
若是论修为,李长风此时恐怕敌不过自己,但若是刚才那一刀,即便自己可以硬接,也必然受内伤。
李长风提着刀看着夏侯蝉。
夏侯蝉转过头来看着李长风。
夏侯蝉笑了笑说:“重新认识一下,燕国太子夏侯蝉。”
李长风:“南山书院李长风。”
夏侯蝉笑着说:“南山书院的弟子不在书院修行,为什么会来百里沟这种小乡村,还在这里掌厨做饭?”
李长风:“燕国太子不在北燕皇宫过浮华奢靡的生活,为什么假扮商队来这里采办酒菜?”
夏侯蝉:“看来咱们都是有故事的人。”
李长风笑了笑,把手中的刀丢在一旁说:“厨房有酒。”
夏侯蝉:“非烈酒不可。”
两人到了院中,一边酒一边肉,陷入了平静中。
夏侯蝉看着月光说:“原来在燕国的月亮,和你们南国的月亮,是一样的圆。”
李长风笑了笑说:“北燕和中原以北的疆野地带近来连年战乱,几乎快成死敌了,你贵为燕国太子,竟然只带十几随从孤军深入中原内腹,胆子挺大的。”
夏侯蝉笑了笑:“我想去的地方,谁都拦不住我,况且”
他忽然转过头来看着李长风,意味深长的说:“如果不了解你的敌人,怎么打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