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穿着一件宽大的袍子,微微佝偻着背负着手,静静等在门口。
庆老看到了飞奔过来的解红妆,于是笑着说:“你应该就是解红妆了吧?”
解红妆气喘吁吁,微红着脸行礼道:“老先生,我就是解红妆。”
庆老点了点头,心道密宗弟子,西塞传人,不亏其名。
顿了顿他说:“我今天来,是为了送一封信。”
解红妆看了看他身后说:“老先生,你说为李长风而来,他没有跟你一起过来吗?他回南山书院了吗?”
庆老摆了摆手说:“你们年轻人嘴巴利索,你等我说完。”
庆老从怀中掏出皱巴巴的书信递过去说:“李长风不会再回来了。”
解红妆刚要接过信的手一愣,喃喃道:“你···你说什么?”
庆老叹了口气说:“他觉得对不起你们,所以在一个月前就已经离开了,没有回南山书院,现在就算是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了。”
解红妆忽然觉得手里的很重,重到她拿不住,所以信随风飘荡掉落在地上,她又蹲下去捡起来,把信上的泥土拍掉,可是信依旧皱皱巴巴,上面的星星点点的血迹也擦不掉了。
不仅擦不掉,还有一滴滴黄豆大的泪珠掉在信上。
庆老一抬头,看到解红妆泪如雨下,哭了起来。
只是解红妆的哭是寂静无声的,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擦了擦泪朝着庆老鞠躬说:“老先生,谢谢您。”
庆老摆了摆手,满脸的无奈,现在这些小年轻一个个都是情种。
李长风那小王八羔子自己倒是舒坦了,也怪自己当时嘴欠,要不是答应了他送信,哪有那么多事儿,现在吃力不讨好,别提多糟心了。
要是再让我碰着李长风那小王八羔子,非得把他的屁股抽烂了不可!庆老愤愤的想。
“老先生。”解红妆咬了咬牙,略显犹豫。
庆老说:“丫头,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解红妆说:“李长风走的时候,一共给您几封信?”
庆老比划了下手势说:“统共两封信。”
解红妆脸色一暗,轻轻应了一声。
庆老摇了摇头叹息说:“可苦了我这老骨头了,一把年纪了还为你们小年轻奔波,我去南山书院找那个叫李勿执的丫头送信的时候,那丫头据说不吃不喝就为了等他,到头来一封信把她招惹的泣不成声,真是造了孽了。”
解红妆:“您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