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你就是了。”
李勿执猛的点头说:“老先生,不,老前辈,我就是李勿执,我哥在哪里?他跟你一起来了吗?是不是在后面?”
李勿执的目光越过庆老的肩膀朝后看,却发现空无一人,于是希望中不免含着些许失望,但依然用希冀的目光看着庆老。
庆老说:“你先别哭别着急,我的确见过李长风,这一次来也是为他的事情而来。”
叔明月司徒千金和周修冶几人忙不迭围过来,李勿执又生怕他们吵着庆老,赶忙让他们走开。
庆老说:“你哥走了。”
李勿执一愣:“老先生,什么叫走了?”
庆老知道她误解了,于是赶忙说:“你哥离开了,不会再回南山书院了。”
李勿执哇的一声哭出来,哭的人心肝乱颤,泣不成声。
庆老赶忙把信逃出来说:“别哭别哭,他虽然不回来了,但是他给你留了一封信,你先看看信再说。”
李勿执声泪俱下,她唯一能记住的就是李长风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庆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顿时气自己为什么要接下这苦差事,里外不是人。
周修冶接过庆老手中的信说:“敢问老先生,李长风什么时候离开的?”
庆老:“其实在一个月前我就把他送到了南山书院,可他说再呆在你们身边会害了你们,所以一个人离开了,交给我这封信,叫我一个月以后再送过来,也让我嘱咐你们不要找他”
周修冶看着信封上的淡淡血迹和‘吾妹亲启’四个字,叹息不语。
李勿执猛不丁的夺过周修冶手里的信,提着长袍哭着跑开了。
叔明月和司徒千金几人看着离开的李勿执,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李长风不会再回南山书院了。
这对他们而言也很难受,现在只能让李勿执先冷静一下再去安慰一下,毕竟长风只是不回来了,人没事就好。
庆老说:“此间事已结束,我也该去西塞国了。”
这话语声刚落,庆老的身影淡淡消失,等到周修冶再回头的时候,却发现庆老已经远在百步之外,再一消失,顿时无影无踪。
“吾妹勿执,汝观信之时兄已远去,兄曾自负不凡却累及友朋,故不可一错再错!不告而别实为无奈,念及吾妹兄甚不安心,然煌煌天道,长路漫漫,汝须慎步独行之,世之最善者乃吾二人兄妹之称,世之最美处乃观汝生而亭亭玉立,吾妹于书院修行当谨遵师命不可冒犯尊长,兄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