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对一个少年来说,他瘦弱的肩膀无法扛得起这么重的威名。
庆老拍了拍李长风的肩膀说:“可你一个人若是遇到危险,他们会更担心的,书院中钟叔离也在,毕竟不会让你身处危险中,你想清楚。”
李长风说:“书院能庇我周全,但我既然背负着李孤鸿的声名,就不可能一辈子呆在书院的庇护下,人各有命,若我注定成为大帝遗子,继承他的所有,那我就逃不过,我已经想清楚了,我不回去书院了。”
庆老点了点头:“你的确是我平生少见的少年英才。”
李长风笑了笑说:“老先生夸奖了,我虽然不回书院,但有件事想拜托一下老先生。”
“你说,若是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李长风从怀中掏出两封信,皱皱巴巴被水打湿了几处,显然已保存了很久,上面还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他递给庆老说:“我写这两封信很久了,也想了很久,本来想找个机会和勿执告别,后来想想这样或许永远走不掉了,要麻烦庆老帮我送这两封信,一封信给南山书院李勿执,另一封,给西塞国解红妆吧。”
顿了顿他说道:“我知道勿执和红妆姑娘可能会找我,所以这两封信,等一个月以后再送给他们吧,也好断了他们的念想。”
庆老接过这两封信,掂量了两下苦笑道:“这差事还真难啊,这不是叫我当坏人嘛。”
李长风笑了笑说:“老先生,是你自己说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庆老苦笑着摇了摇头,把两封信收进了怀里说:“好啦,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做到,放心吧。”
李长风后退一步,恭恭敬敬给庆老鞠了一躬。
“老先生,后会有期!”
说完这句话,李长风扭头离开,他走的很决绝,衣袍猎猎作响,耳畔风声呼啸,但他内心却很平静,脚下一深一浅走入了林中。
庆老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世间也有力量做不到的事情。
力量,改变不了一个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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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名曰和司徒千金很着急,李勿执回来已经约莫十多天了,但她吃饭喝水的次数屈指可数,每天就端着板凳坐在书院门口的青石阶上看着山下,整个人也日渐消瘦起来了,谁劝都不听。
先前西塞国解红妆住在书院的时候,还能劝她吃两口,现在几乎都不吃东西了。
叔明月真的怕她撑不住倒下,所以今天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