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物,智善虽然不算密宗核心法师,但也不是她一个小小人魁境可以撼动的。
居楼转头看解红妆和李长风,眉宇间尽是不甘的恼怒,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等到他日解红妆恢复过后,也不知道有没有像今日这种好机会。
居楼还有最后一招。
她的怀中有玉简,捏碎后可搅动空间,寒鸦国的大祭酒可以立刻赶到,但这样无疑打破了寒鸦国和西塞国的十年平衡。
这本就是她和解红妆的私人恩怨,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愿牵扯上两个国家间的斗争。
思忖再三,居楼还是放弃了这兵行险着,提着剑扭头就走。
智善略微眯眼,俗话说不叫的狗会咬人,寒鸦国小公子能屈能伸坚毅果断,其内心狠辣远非常人可比。
最可怕的是年纪轻轻已入人魁境,如果不是有解红妆可以压她一筹,智善还真的要考虑考虑是否要把她扼杀在摇篮里。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种前途不可测的敌人,能不留下当然就不留。
“师叔。”
解红妆虚弱的声音把智善的思绪拉回来,他转过身方才看到,李长风的胳膊和胸前已血流如注,银鱼针插满了胸口,好在李长风硬生生全受了,把解红妆好好的护在身后。
智善要帮他用真元把银鱼针尽数逼出体外,但李长风摆了摆手道:“先生先救她吧,我暂时无碍。”
智善这才看到解红妆背部有数十只银针已入体,连针尾都看不见。
智善手掌浮现一抹土黄色,迷蒙如稠却不如居楼和解红妆那样璀璨,但这才是真正的返璞归真,真元透体丝毫不溢。
智善的手掌落在解红妆的肩膀上,几只银针带着血雾倒飞而出,尽数没入大树的枝干中。
解红妆脸上的苍白再添三分,软软靠在李长风的怀中,好在她舒出一口气,看上去好受了一些。
智善看着解红妆无碍,只是失血过多,于是转头对李长风说:“我替你把银针逼出去!”
李长风点头应下。
然而智善的手掌刚落在李长风的背部立刻愣在当场。
解红妆看着智善眉宇间的不解,虚弱的问他:“师叔,有什么不对吗?”
智善不解说:“居楼射入他体内的银鱼针竟悉数不见了!”
李长风一瞪眼,解红妆挣扎着要坐起来。
“先生,您确定银针都不见了吗?”李长风焦急道。
智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