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丝了然笑容:“妹妹是天赋异禀的真智人,哥哥却经脉紊乱毫无修行资质,这种事情本就不合常理,但假若我让他修行,他身上所有的秘密都会一一解开,张天根和东溟臣在他身上动过什么手脚,一试便知。”
管凤笙冲他肚子拍了一巴掌,直拍的赘肉乱颤:“好啊你早就算无遗策,却害我苦苦想了半宿。”
钟叔离大声说:“谁让你榆木脑袋,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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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字堂口灶房锅炉旁。
李长风此时已换上一身青袍,他尚未及冠因此头发只是简单用布条扎起。
此时他蹲在锅炉前,盯着灶台里燃烧跃动的火焰和被灼烧噼啪作响的干柴朵,喃喃的说:“我想不通。”
李勿执在切腊肉,一刀刀很认真的把腊肉切成薄薄的片儿,娘说过,腊肉要切薄才好吃。
过了冬的腊肉被春风吹干,在柴火烧的锅炉上蒸熟之后香味四溢,李勿执一直牢牢记在心里,听到哥哥的话儿,她习惯性接话:“想不通什么?”
李长风皱起了眉,认真的说:“我昨晚分明藏了一碗红烧猪耳在柜子底的暗格里,可今早却不见了,我想不通,这暗格只有你我知道,今早起来一看连碗都不见了,若是老鼠贪吃,它总不能连碗都啃了吧?”
李勿执放下刀,想了想点头认真的说:“的确不对劲!”
只是说完这一句,她又拿起了刀认真切肉,李长风注意到,勿执已经擦了好几次嘴角,口水把袖子都打湿了。
所以李长风白了她一眼,继续添柴。
待到做好饭菜,收拾好锅碗瓢盆,已经日暮西山,修武场的武生也该下教习吃饭了。
李长风和李勿执收拾好衣裙出了门,他们不是武生,自然在静字堂是没有资格修行的,因此只能从武场走过时匆匆一瞥,才能看到片刻模样。
武场有教习燕归来,燕教习是二十七芳龄的女子,据说这个名字本不是闺名,她有一指腹相公参军战死沙场,为了祭奠未婚夫后改名燕归来,取燕倦归山,鸟疲入林之意,但已过去近七年,她依然没有找到相公。
不管是这凄美故事,或者是教习与生俱来的威严,学生都很怕燕教习,她是唯一敢顶撞院长的女教习。
李长风自青石长廊走过,在武场门口喊了一句开饭啦!
借着这功夫瞄了一眼,没有想象中剑光白亮长